说的好。
净室的温泉已经升腾热气,云雾缭绕般犹如仙境。
宴祁安抱着宁熹元下水。
血色浮在水面,又立刻流动消散被净化。
“干什么?”
腰间的腰带被扯断,少女挣扎着离开他的怀里,顺手脱了他的外衫。
宴祁安回神时,宁熹元干脆利落地连自己的外衣也褪的干净。
“脱。”
宁熹元抬手,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宴祁安胸前的大片血迹。
嗓子里的刺痛让宁熹元忍不住皱眉。
四肢软,连头都疼。
她只是打了个金丹而已,如此也要被天道法则管束。
筑基打金丹是什么很逆天的事情吗?
少女的声音嘶哑,眉间的躁郁挥之不去,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可眸光实在清澈。
宴祁安搭在衣襟上的手指微蜷,心脏好似不受控制,快了几拍。
犹豫不过片刻,上衣褪去。
温热的水撩拨裸露的肌肤。
水波晃动,看的人头晕目眩。
宁熹元半倚在温泉边缘,闭眸,松了口气。
宴祁安朝着少女靠近,伸出胳膊,将人揽进怀里。
丹药塞进宁熹元的嘴里。
手指不可避免触碰柔软的唇,克制着停留的欲望,最终贴在纤细的侧腰。
死一般的安静,比尸体还要乖顺。
人在怀里。
就好像成了他的所有物。
怀里的少女呼吸平稳之后,宴祁安将人放上床榻,复又离开。
他的心脏中竟充斥着难以名状的安宁。
还有
今日少女一口血吐他身上的时候,他竟少见的没有那种对鲜血的兴奋。
宴祁安轻笑了两声,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人在闲的时候,果然会胡思乱想。
魔气在手中聚拢,化作淡紫色的魔蝶,四面八方的飞走,最终隐于空气之中。
“宁瑾”
宴祁安轻念这两个字。
原来都是因为宁瑾吗?
是夜,宁瑾门外,宴祁安的身影与黑暗融为一体。
两个魔族的蠢货还在
杀了宁瑾,嫁祸给那两个蠢货,合情合理。
宁熹元。
只能他来杀。
别人都不行。
宴祁安迈步进入房间,结界将房屋整个笼罩。
绕过屏风,宴祁安冰冷的目扫过床榻上的女人。
女人似有所感,在睁眼的瞬间被铺天盖地的魔气笼罩。
床上的躯体挣扎了几下,生命体征在慢慢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