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科娃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跟某人没有任何的可比性,继续带着吃醋的口吻,道:“他在你心中就那么厉害?”
“康康……”贾赦倒吸一口气,“这不是在我心中厉不厉害的问题,在我眼里你最棒了最牛逼了,可是咱们还是要认清某种现实的,乖,咱不跟非人哉的老大去比较啦。先前是我口误,你也知道我读书少,没啥墨水,会用的也就这么几句赞誉的东西。”
贾赦拍拍侯孝康的肩膀,打消对方的狐疑,外加提前打预防针,郑重道:“老大那金手指粗壮粗壮的,我费劲千辛万苦才给琏儿攀附上的,你到时候千万被让我们老两口贻笑大方。万一老大生气,把我们活埋了怎么办?他可爱命人干这个了……”
侯孝康顿了顿,在听到老两口的时候,心中那一点子飞醋也消失殆尽,唇边挂着笑意,听人说下去。
等人说完,望着带着骐骥的眸子,侯孝康点点头,郑重其事的应下,“放心,我拿出去绝对给你涨面子。”
“那当然!我自己选的!”贾赦开心,而后开始筹划自己离京事情。
虽贾母二房等人被关了,但是为了避免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还是要派人提防着,最重要的是他要把贾琮带到边关,让始皇大大掌掌眼,到底是不是“原装”。
那家里就剩下囡囡了……
“康康,让囡囡去你老大家玩玩,走走亲戚,好不?”
“嗯……”侯孝康沉吟了一会,道:“让孩子去侯府住,让嬷嬷们照看,对了,你不是还有一个庶女,一起过去住吧,免得一个人寂寞。至于公主,我离开之前,会让她有空来侯府转转的。囡囡去公主府,怕是被有心人利用。”
“还是你想得仔细,我都忘了你家老大不跟你同住了。”贾赦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略带同情的望了一眼侯孝康,“康康,跟我在一起,你肯定寂寞不了的。”
万万没想到,他身边竟然会出现空巢老人!
“对啊,跟你在一起,每天都很充实。”侯孝康笑着双手拂过贾赦面颊,意味深长的道。
贾赦:“……”
感受到某种冉冉升高的热度,贾赦义正言辞着:“我们正商量大事呢,我还要去联系大侄子他们,看看能不能见到敬大哥。”
“见到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咱们还是想想自己如何过的很充实。”
贾赦:“……吹灯!”
又是美好的一晚,待到翌日,贾赦伸个懒腰,懒懒散散的吃完饭,派人去找贾珍父子。
看着拉着他大腿一边哭诉自己将会好几个月抱不到美娇娘,一边又喜滋滋的自己如今如何炙手可热的贾珍,简直要想要给自己抹滴眼泪。
他当年也是这么傻白甜啊。
若是没有那一场奇遇,脑袋里多了中华上下五千年,否则,他的下场也许更惨。
“好啦,别纠结了,我暗中跟着你一块儿去。”
“可是,父亲不是说你被上皇扼令要去江南查找中毒缘由吗?”贾珍惊喜过后,又惊愕道。
“你见过敬大哥了?”贾赦闻言,面带惊喜道。
“呵呵……”贾珍一脸惨笑:“半夜里王内相送来的一封家信,让我跟蓉儿好好蹭功劳,不要被人蛊惑了脑残的打军粮的主意,更不要在军营里闹,等战胜回来,我们父子两要什么有什么。”
“敬大哥家书这么霸气?”
“不……”贾珍手一抖,直接哭嚎:“这是皇帝御笔啊,赦叔,我……我……”贾珍眼里带着惶恐,“我只想猴子称大王,就在宁府这一亩三分地逞逞能,我也只想我爹……我爹在道观里当个老太爷,没事练练丹买买人,研究个什么羽化飞升,不要……不要当什么佞……佞臣!”
贾赦对此也深深的无力,只能看着贾珍嚎啕着抒泄自己知晓真相的不安。
说来,他们一家也是够奇葩的。
他敢保证,若是跟原着一般,知晓元春得帝王恩宠,没准他们能眼睛翘到天上,并以此沾沾自喜;若是贾敬就这么死于炼丹,原着中孝期淫1乱的事情,也许也真能发生……
可当这一切变成如今贾敬得帝王眷恋,担心贾敬只不过一瞬,更多的是骨子里那可耻的男权主义,还有所谓的羞耻心在隐隐的作祟。
或者,更简单点,他们是败家子,败的是祖宗自己创下的基业,所以,带着丝问心无愧的自豪感,能骄傲起码祖上有无限荣光。
但一旦牵扯皇帝,被扣上佞臣的名号,他们,乃至他们贾家,一切都会被带上有色眼镜去观看。
所以,他才要卷铺盖去投奔始皇大大。
跟着大大,做到两家门当户对,才能保住祖宗基业的清白名声。
☆、凑麻将桌
贾赦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有条不紊的把贾家事务安排好,再一次求与贾敬见面被拒绝之后,便带着家当,兴致勃勃的跟贾珍约好相遇之地,然后准备先下江南,而后半路“微服私访”转道山东。
对此,上皇只能呵呵冷笑表示自己还没傻,但嫁出去的儿子只能当水泼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贾赦在上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阳奉阴违,不去担忧自己的小命,活蹦乱跳的出谋划策,自诩神算子能故布疑云甩开精锐部队,两人一路“风餐露宿”,悄悄来到了侯家祖坟。
但当真站在墓园门口,贾赦拎着贡品的手有些抖:“康康,我会不会把你家老祖宗给气活过来啊?”边说,眼眸扫过旁边一排排而立的松柏,只觉得其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就待一声令下,把他这个一颗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给狠狠的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