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盯着她瞧,须臾,察觉到什么,眉峰轻轻一挑,左手五指便顺着她纤细雪白的脊背滑下去。
程菲猜到他要干什么,涨红着脸羞得惊呼出声,条件反射般挣扎得更厉害。
余烈指骨下力将她锁得死紧,低笑了声,在她耳畔懒洋洋地道:“乖宝贝儿,别紧张,我只是检查一下。”
长指挑开,轻滑而过。
程菲皱着眉轻咬唇瓣,小猫似的溢出一声娇哼。
余烈大手撤回来,轻捻了下指尖那片滑腻湿润的触感,继而便勾过她的下巴,抬高,咬着她的唇,音色低哑得可怕:“才给你弄干净,几分钟功夫就又水漫金山。这位小姐,你在期待什么?”
程菲窘得想死,正要张口回话,他的舌却顺势灵活闯入,卷住她的,狠狠一吮。
程菲整个人都抖了下。
只觉舌根又痛又痒,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吸食入腹。
唇舌相亲又缠吻好一会儿。
直到程菲的呼吸全都被掠夺,缺氧导致她肺部都有点憋痛时,余烈才意犹未尽地松口,舌尖舔了舔她红肿水润的唇瓣。
他捏住她两条藕段似的胳膊,边从内衣肩带内穿过,边问:“你下午几点忙完?”
程菲脑子晕乎乎的,听他问话,下意识便老老实实回答:“六点多。”
轻轻一声“哒”。
扣带固定。
余烈替她穿好,一低眸,被那片旖旎的雪色风光惹得心火愈烈,暗咬牙,埋首在她白纤长的颈项上啃了口,哑声道:“好。下午六点半,等我来接你。”
刚才那番热吻导致的缺氧,让程菲的脑子晕沉沉的。
她缓了好几秒,才迟钝地抬起一双雾眸,有点胆怯又有点紧张地说:“……可是,我觉得我还没完全做好准备。”
余烈懒懒地问:“你要做什么准备?”
“主要是心理方面。”程菲回忆着自己以前看过的各种颜色小网文,嘟囔着试探道,“还有,比如再准备点,漂亮的睡衣?”
余烈闻言静默半秒,而后道:“睡衣我给你准备。”
程菲:“……”
“至于心理方面。”余烈冷静地说,“你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足够。”
程菲:“……”
程菲一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蒙着粉雾的眸瞪他一眼,细指掐他胳膊,羞斥:“拜托,你真的那么急吗?这么突然,我还要想办法找理由说服我爸妈让我在外面过夜!就不能等到明天?”
余烈:“不能。”
程菲一时愣怔。
“再等几个钟头,就是我的极限。”
“你本来就是我的,从心到身体都只属于我。”余烈深邃的眸沉沉盯着她,强硬不容质疑,“程菲,我要你。必须。”
上午十一点左右,慰问活动圆满结束。
院长带着一众福利院的义工老师,将国安局的警官们送到了大门口。
“余队、丁组长、各位警官同志,我代表滨港市平谷区福利院的所有孩子,向你们表达真诚的感谢!孩子们也给各位同志准备了些小礼物,希望你们不嫌弃。”院长面上洋溢着诚挚的笑容,说到这里稍稍一顿,回头,往身后方向看,笑着唤道,“程老师?”
程菲站在老师队伍的最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