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没事……若是不想辜负我,那便完成我们当初的计划,毕竟我可是把赌注压在你身上了。”“放心,本王当初答应过的事自然会办到。““那就好!……走了。”她摆了摆手便渐渐离去身影……
容谨正于房中处理政务,屋外一小太监匆匆前来报道,“陛下,摄政王醒了。”那太监刚说完,容谨当即放下政务,赶往偏殿。
他一进门,便瞧见容尚清慵懒地靠在床边,问道,“皇弟,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的?”
“并无,不过就是没想到他们竟会在酒里下这种药,实在可恶!”“嗯,下次你可得注意点。”他当即命下人去煎药方。
“不过皇兄,这药是怎么解的?下人们说昨日并未宣太医,但我隐隐约约记得昨日房内还有另一个人来着……”说着便望向他。
容谨站直的身子忽地一顿,望着容尚清疑惑的表情,他心虚地道,“……是……是朕让他们从外边找来人帮你,不过此事不宜让外人知晓,你……放心,人是干净的,没病……”
“那皇兄是怎么处理那人的?”“自然是杀了。”“杀了?可惜了……”“为何?”
“感觉那人还不错,留下ta做我的宠儿也不错,可惜死了……”听到这句,容谨不禁红了耳垂,但又猛的回神,他应该为容尚清不记得昨晚的事而庆幸,但却又高兴不了半点儿。
“皇兄?这是你的东西吧?”容尚清手里拽着一条金色发带,抬眼问道。
容谨盯着那条发带,若无其事地说道,“昨晚朕将你送至此,可你却将朕的发带给扯了下来,朕念你神志不清,故没和你计较。”说着,便将容尚清手上的发带给拿了回去,拽在手里。
“是嘛,那真是臣弟昨晚失礼了。”
“……你若无事,朕先回去处理政务了。”他移步到房门口,犹犹豫豫地道,“尚清,若是……罢了,朕政务繁忙,你好生歇着。”他跨步出了房门。
容尚清若有所思地盯着房门口,勉强挤出一抹笑,笑意虽浮现在嘴角,然而眼神中的黯淡却流露出他内心深处的苦涩与无奈……
苏府
微风乍起,菊月来袭,迎来层层涟漪,然后又恢复最初的平静。看着荷叶下的净水,暂时会忘掉一切骚动不安,就像涟漪过后终归平静一样……
陆弛近月来得次数越来越少,茗九很是担心但又不好过问,一向专心职守的他有时也会分了神。他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陆弛近月的所作所为让他开始害怕,他害怕陆弛是不是厌恶他了,想要抛弃他了,他很迷茫,整日都不知所措,他决心要好好找个机会同陆弛聊清楚,可陆弛又像云烟那般来无影去无踪,又是几天没见到陆弛。
“小九?……小九。”十一悄言道,茗九忽地才回过神来应道。
“你最近怎么了,我观察了半月有余,你总会分神,是不是病了?”
“无事,可能是没休息好罢了。”“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可得注意点儿身子,最近这些时日可有的忙的了……”“为何?”
“哎!你是不知道啊,这些时日我都替主上传了好几封信,都快蔫儿了~同我一块去的侍卫不喜说话,干脆就不理我,实在是郁闷至极啊!不过你可真是走运,凭啥咱们都是侍卫,但你只用天天到主上身边伺候就行了……不行!我不服。你瞅瞅,主上正在写信,这次我可得拉上你一块儿去。”十一脑凶成怒道。
“你确定主上会同意?”“……悬!但管不了那么多了,提一下主上总不会撤我的职吧?”
片刻之后,书房内的容恒落笔,将屋外的两人叫了进去,他将那封信递给了十一,“你即刻前往瑜洲,将这封信交给苏大人。”
“是……主上,这次能让小九陪同我一道去吗?”十一紧闭双眼,待着容恒的一顿批骂。
但容恒只是沉默了片刻,便开言道,“本王准了,这次就让茗九同你一道去瑜洲。”
在场的两人瞬间一愣,茗九当即拱手道,“遵命!”
待二人离开书房后,十一高兴道,“你瞧,我就说主上定会体谅我的辛苦的。”
“主上怎么会同意这个请求呢?……我身为主上的近身侍卫,怕是……”
“哎~主上的近身侍卫又不是只有你一人,既是主上开的口,你也不用想那么多了,走吧!”“……嗯。”
两人正要骑着马儿,茗九忽地往后望去,【我走了之后,万一陆弛那家伙来了可怎么办?……罢了,他应当会自觉地离开。】
“小九,走啦!”“来了!”
书房内,茗叔问道,“主上,您怎么会让茗九一道去?”
“你要知道这王府内的眼睛实在是太多了,让他出去也是为了他好……嘶!”容恒忽地捂着自己的头,一阵发晕,他忽地撑着桌子。
茗叔急忙上前,询问道,“主上!您怎么了?可需属下去叫太医?!”
容恒摆了摆手,“无事,许是近日有些繁忙罢了,休息下便可……茗叔,你继续说情报。”“……是。”
……
两人不敢耽搁时间,骑着马儿赶了一夜的路,“小九,累了吧,不如咱们歇会儿?”
“不必了,要到瑜洲了,咱们还得再快些……”茗九骑着骑着,身后便没了十一的影子,他当即回头,发现十一骑在马儿上哀嚎,“终于知道你为何能成为主上的近身侍卫了,这体力,我都忍不下去那的训练,你全都忍下来了……佩服啊!”
茗九抬头看了一眼晷景,道,“罢了,咱们在这儿休息会儿,半柱香后再出发。”“小九,你真好!果然,叫你同我一道去是对的!”说着,便没了力,趴在马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