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儿,不!哀家可是太后,是······”说着她便被侍卫拉了下来。
她被押至偏殿,侍卫正于门外看守。【看来哀家得找人过来才是!】
这时,房门打开,缓缓进来一人,便是容茯。
“茯儿,你来得正好,母后这么多年待你不薄,你一定要帮母后逃出去,只要你······&ot;沈氏抓着容茯的手激动道。
“母后?······啊哈哈哈哈哈!”她振开双手,冷声笑道道,“真是抱歉啊,我的生母早在十多年前就被你害死了。还有······你可得瞧清了,我可不是姐姐,她早在五年前因你而身亡了,甚至还有将军!”
“什么将军?!你······你不是容茯?!”她思量片刻后,“······哦~哀家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冤孽啊!冤孽--!”须臾,屋内传来一声拔剑······
待容茯出来后,凌云早已在屋外候着了,她持着剑询问,“所以……你瞒的便是这个?”
“嗯……”俩人做在后花园的亭子上,凌云静静地听着容茯自述往事。
当她瞧见那张与她极为相似的脸时,便猜出自己的身世一定不简单,她打算晚间时分再一探究竟。
夜幕降临时,她便跃到了房顶上,盯着长公主的一举一动。她发觉这长公主当真是娇蛮任性,一看就是被惯出来的。想着这人若真是她的阿姊,那真是······
但事情确不似表面那般,容茯竟然悄悄地到了沈氏所居住的客房内,似在找什么东西,望着这一怪异的举动,她方要去查看。
不料房中藏有机关,似乎有第三个人碰了那开关,从书架那处向床边射出了一箭。容茯并不善武,猝不及防,正好被这一箭刺中了要害,倒了下去。
待她赶到时,人早已咽了气。恰巧,此时容恒正追着一名刺客,到客房外人就不见,当他推开门一瞧,便见着一位十四、五岁的姑娘站在那儿,一身黑衣,尤其是那张脸,同地上死去的长公主像极了。
他并未因自己妹妹的去世而伤心,与之相反,他一向与这长公主不厢往来,更何况她是站在太后那边的人。
“她······是你杀的?”容恒面无表情地问道。
“是不是我杀的,你不是一眼便能瞧出来吗,还问。”
“哈哈哈--!也是。如果本王现在要以谋害长公主的罪名将你收押,你会怎么办?”
她道,“大可不必,你又不在意她的生死,何必做这无聊之事,况且我还能够帮你。”
容恒忽地笑道,“哦?展开说说。’
“既然长公主已死,而我又与她相像,倒不如让我成为第二个长公主,成为你在宫里的内应,不过作为交换,还需要你帮我。”
“······不错!正合本王心意,希望你能将这长公主做好,我亲爱的皇妹。”
听到这个称呼,她言辞有些磕磕绊绊,“······多谢皇······兄,不过我希望我们俩能达成一个共识,就是······&ot;
“好,一言为定!”就这样,俩人将容茯的尸身安葬好。自那日后,便传出长公主生病的消息,似是中邪,要到寺庙里住上一年方能医好,皇帝也准许了······
“查得怎么样了?”
茗叔道,&ot;回主上,经太医回复您与‘长公主’确是血亲。&ot;“好!看来本王又多了一个皇妹,很期待她能不能撑得下去。”
容茯日日在庙中学习宫中礼仪,到了晚上,她又会开始思考一系列发生的事情。
【太后的房中为何会有机关,且这机关应当不是她设的,没有人会将机关对准自己的床头。奇怪的是容茯是那样一个骄纵之人,没有什么心思,那日怎么会忽然跑去太后的客房,而他出现的时机又是那么巧。奇怪······这一定不会是巧合,似有一张网将这些事全扰到一块。到底是谁······】
“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ot;不知不觉中已到戌时,正是夜幕降临之时,“对了,不知道王府那儿怎么样了?事情应该办好了。”
“我去询问一声。”待凌云回来时,她连忙道,“不好了!出事了!沈茹胭将茗侍卫的小指砍了下来,当成贺礼赠给穆王爷,听她言茗侍卫前日跳下断崖,只怕是······”
“糟了,这会要了六皇兄的命的!凌云,我们快走!”将沈茹胭押下去后,容恒又下令将司徒晏抓了回去。
司徒晏知茗九跳下了断崖后,竟无半点神色,只是个有些可惜罢了,惋惜过后便回到青雨楼里,与那些女子寻欢作乐,似乎发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忽地,外边传来动静,只见闯入一些侍卫,将他围住,道,“司徒公子,穆王爷邀您去大理寺喝一杯茶。&ot;
“哼!凭什么,我爹可是当朝宰相,你可知道抓了我的后果!”司徒晏一脸不耐烦道。
“属下只是秉公执事,如若您不从,那就别怪我们来硬的!&ot;
“你好大的狗胆!”见司徒晏不听劝,于是他们便举出令牌,道,“众人听令,将司徒晏押下去!”说罢,侍卫们纷纷将他擒住,他还想再作挣扎,可制不住这么多人。
他吼道,“好啊!本公子记住你们了,到时让我爹把你们统统都给杀了!&ot;但他最终还是被押出了青雨楼······
纵火
从大厅出来后,容恒一人来到后院,进了茗九的屋内,他用指尖轻轻划过茗九用过的杯子、桌子······
抬起指尖,望着上面的星点灰尘,悠悠自语,“你瞧,你才走了几天,这屋子便有灰尘了,你那么爱干净,肯定见不得吧,怎么还不过来打扫呢······&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