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
“今天喝药了没有?”
陆九畹头也不抬,“喝了。”
笔都不停一下,继续写,‘男人咬牙切齿,一双眼睛赤红,掐着女人的腰狠狠地说:“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帝江:……
“鱼死没有?”
“没有。”
陆九畹笔尖顿了一下。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这句话,现在本王送给你。”
白桃正端着药进来,帝江淡淡地瞥着她的头顶。
陆九畹闻到一股药味儿,转头看到白珠像一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端着药,埋着头不敢看她。
“喝药。”
白桃鼓起勇气将药端到王妃面前,手往前送了送。
陆九畹叹息,嘀咕一句,“叛徒。”
白桃委屈。
她是王爷的人。
所以不是叛徒。
帝江一直盯着她。
陆九畹深呼吸,端过碗,泄气,再深呼吸,然后埋头咕噜咕噜喝完。
‘砰’地将碗放下。
像是很疲劳一般,喘着粗气,擦了擦嘴。
破碎又坚韧地说:“好了,喝完了,行了吧。”
帝江眸中含着淡淡笑意,“嗯,很好。”
“走吧,别打扰我创作。”
帝江仿若未闻,从她的桌上取了一本书,拿到一旁看了起来。
陆九畹停下来,看向他。
“你怎么还不走?”
帝江一动不动,悠闲地翻着书,“本王在自己家里,还要去哪?”
自从叫她喝药之后,她对他的态度全然冷淡了。
一来就赶他走。
陆九畹没见过他死乞白赖的样子,不屑地笑了声,继续埋头写作。
直到疲倦,才打着哈欠上床。
帝江还坐在那里看书,书中自有颜如玉,看美女看上瘾了。
半晌,他终于放下书,走到床边看了眼,起身出去。
陆九畹困倦中惊讶了一下。
竟然真的走了?
睡梦中,身体被人抱住,温热的气息打在额头。
帝江一手放在她的脖子后,一手扣在她的腰间。
本来只是想抱着她睡觉。
只是最近可能被她拒绝狠了。
怀中的柔软格外诱人,忍不住到处抚摸,穿入轻薄的衣衫,掐揉。
她仍然在沉睡,眉头微蹙,嘴唇微微开启,轻轻吐纳气息,如绽放的兰花在夜里散着幽甜的清淡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