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能留了。”
唐清璃看完了信,将之递给了云从戎。
“要想个法子除掉。”
云从戎点了点头,轻声说:“但此事不能摆在明面上,否则前有莫水金,后有此,陛下必定会起疑。”
“要寻个好一点的由头。”
云磊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突然说:“其实最好的便是让陛下对他们不满,将之调回去。”
“用什么样的由头?”
唐清璃挑了挑眉,这样对自己才是最好的结果,又或者说直接让父皇降罪于他们。
“王条嗜酒成性。”
云拓显然做足了准备,他又从怀里弹出了一个小册子,递给了唐清璃:“此乃那队有问题的御林军所有的生活习性。”
“嗜酒成性的话…”
云磊突然想到一事:“公主府距离他们那个宅子并不远,或许殿下可以找个由头把他引到公主府,最好是喝醉了酒过去。”
“有些理由可一不可二。”
唐清璃摇了摇头,醉酒闹事或许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莫水金那事刚刚结束不久,如今若是再出一趟这样的事,未免也太刻意了。
“先缓缓,不急。”
云从戎摇了摇头,仔细看了看这信纸:“如今应当先送一封信去京都给陛下才是。”
“这是自然,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云拓点了点头,他找了几个熟识字迹的,准备把这个信临摹一遍。
“这信纸有些不同。”
云从戎摸了摸这信纸,淡淡道:“怕是陛下一入手便能感觉到这不一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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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有。”
唐清璃让枳橘把她们准备好的信纸拿出来,这是此前竹影青留下的,为的便是以备不时之需。
“殿下深谋远虑。”
云从戎接过纸张摩挲了一下,这下感觉对了。
“不过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罢了。”
唐清璃摇了摇头,并未说出竹影青与自己的关系,只是轻声说:“孤与昭国公府来往要写,而且要大大方方地写,决不能如同他这上面所说。”
“明白。”
云拓点头,有些时候藏的太深反而会让人生疑,还不如把他们的交往摆在明面上。
“这几日你们多去趟祠堂。”
云从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神情不自觉便有些落寞:“华儿的忌日快到了。”
“是。”
云磊和云拓同时应下,唐清璃心头涩涩的,她抿了抿唇。
母后,您看见了吗,不止是璃儿,外祖父和舅舅们都在记挂您呢。
“我便不去了。”
唐清璃想去,但是皇家的身份让她不能去。
“应当的。”
云从戎明白她的身不由己,且唐清璃顶着公主的身份确实不适宜与他们一起。
“此事可在陛下面前提一提。”
每年的皇后忌日都是一大重要的事,这是继是皇子年中考核之后最重要的事,礼部此前已经在准备了,想来这几日便会在南安帝面前提上一提。
只不过南安帝每年在云华忌日前后都会心情极度不佳,若是有皇子未能通过皇子考核,必定会被罚,还有可能会失宠。
“我会让陈守时提上一两句的。”
唐清璃点了点头,又提到了追杀陈舟的另一队人。
“这另一队人你可有头绪?”
云从戎皱了皱眉,按理来说已有一队是御林军,另一队想必不会是皇室中人。
但依着唐清璃的性子,想必旁人也不可能知道陈舟是她的人,那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