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妤呵斥,怒火万丈。
“你欺人太甚!”
指尖一点,鄢塘轻轻松松,把她推倒在床。
“我如何欺人太甚?”
“我说的话,有误么?”
“你不是花楼中人?还是,你没伺候过别的男子?”
罗妤趴在棉被上,神情木然,不知何以反驳。
“我……”
鄢塘覆身,摧亵无度。
“妤儿,你该有些自知之明。”
“我愿意碰你,是看得起你,你应心怀感激,由我摆弄。”
罗妤手慌意乱,栗栗阻拦。
“可你答应,不碰我。”
“怎能失信?”
无视柔弱之举,鄢塘恣性妄为。
“你日日在我眼前晃悠,试问天底下,哪个男子忍得住不碰你?”
“妤儿,我当真尽力。”
罗妤一顿乱拳,高声怒喝。
“你敢放肆,我必去状告!”
鄢塘鄙薄一笑。
“呵,整日拿着律令吓唬,你以为,我真的怕?”
罗妤呼喊着恫吓,气势依旧苒柔。
“如若曙英县,无人做主,我便告去盛京!”
佻抚,浅宣情思,鄢塘停手,坐起身子。
“好,我不碰你。”
“老规矩,你唤一声,情郎哥哥,我再去软榻安寝。”
罗妤不冷不淡,不情不愿。
“情郎哥哥。”
鄢塘一阵恼火。
“教你多少次,愣是记不住。”
“你必须看着我,含情脉脉!”
罗妤找借口拒绝。
“漆夜茫茫,我看不见,你在何处。”
鄢塘下床,点灯,回到她的面前。
“现在,看见了么?”
入眼,一张佻浮面孔,罗妤瞧着害怕,身子止不住轻颤。
“情郎哥哥。”
鄢塘挑着毛病,甚不耐烦。
“你这副模样,不够含情,且是几日无改,我都看腻。”
长指,顺着姣容轮廓,徐徐而下,他佻浮神色,更染几分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