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共同的敌人是林雅茹。”许春艳急切的说道。
“不。”秦浼摇头,幸灾乐祸的看着许春艳。“林雅茹不是我的敌人,是你的敌人。”
林雅茹连情敌都算不上,她需要费尽心机对付林雅茹吗?她只是不想和林雅茹住在一起,不想跟林雅茹相处,林雅茹惦记她的男人,她觉得膈应,若是因此想要置对方于死地,她真没那种想法。
“林雅茹爱的人是景四,是你的男人。”许春艳歇斯底里吼。
“可林雅茹嫁的是解景玮,是你曾经的男人。”秦浼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的扎进许春艳的心窝处。
许春艳瞪着秦浼,她来找秦浼合作,简直是自取其辱。
“比起跟你合作,我更喜欢坐山观虎斗。”秦浼扯出一抹不算笑容的笑容,眸光尽是讽刺。
为了一个男人,许春艳跟林雅茹算是彻底反目成仇,防火防盗防闺蜜,许春艳和林雅茹的情况有些特殊,林雅茹觊觎的男人不是许春艳的男人,最后却心不甘,情不愿,嫁给了许春艳的男人。
“秦浼,你才是那个最恶毒的坏人,缺德事干多了,你会遭报应。”许春艳诅咒道,她都低三下四,秦浼还这副嘴脸,立刻翻脸。
秦浼冷笑,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许春艳却翻脸了。“三观没有标准,乌鸦的世界,天鹅也有罪。”
许春艳又泄的骂了秦浼几句,才高傲的昂挺胸走出屋,她没离开,而是在院子里等解父下班。
见葡萄架上,有几串葡萄成熟了,许春艳起身,去厨房拿剪刀和篮子,将成熟的几串葡萄摘了,小心翼翼放进篮子里。
秦浼站在窗户下,看着这一幕,心里很不爽,她天天给葡萄树浇水,葡萄熟了,她还没先尝,许春艳就把成熟的葡萄给摘了。
挑衅,明晃晃的挑衅。
若是别人摘,摘了就摘了,许春艳摘,不行。
秦浼从屋里冲出来,怒吼一声。“许春艳,你干什么?”
许春艳吓的一个激灵,挑衅地看秦浼一眼。“摘葡萄。”
成熟的几串摘了,许春艳故意挑衅秦浼,又剪了一串没熟的葡萄。
秦浼彻底忍不住了,这已经不是摘葡萄的事了,许春艳是在她的忍耐线上蹦跶。
“不许摘。”秦浼冲上前,一把夺走许春艳手中的剪刀,连同篮子也抢走,度太快,快得许春艳还处于懵逼状态,手中的剪刀和篮子就被秦浼给抢走了。
她原本还想着,等秦浼抢的时候,她就趁机用剪刀划伤秦浼,至于划伤哪儿,当然是秦浼的脸,毁了秦浼的脸,不信景四还会喜欢秦浼。
在许春艳看来,景四会娶秦浼,就是这张漂亮的脸蛋儿。
她成了下堂妇,也要秦浼跟她一样,也成为下堂妇。
只是,秦浼的度太快,抢东西的手法也特殊,不知道她捏了一下自己手腕那一处,她的手一麻,瞬间使不上劲儿。
“秦浼,你有没有搞清楚,这葡萄树是你栽的吗?”许春艳不服气,想要抢回来,秦浼将篮子藏在身后,亮出了剪刀。
许春艳立刻缩回手,她的心思狠毒,觉得秦浼也狠毒,想要趁机毁她的容。
“葡萄树不是我栽的,却是我精心照料的。”秦浼亮出剪刀,不是想要伤许春艳,只是单纯的想要吓唬许春艳。
“精心照料?”许春艳讽刺一笑。“浇点水就行了,说得好像你有多大的功劳,秦浼,你就是不浇水,也会结很多葡萄。”
解景琛阴沉着脸从厨房里出来,许春艳见状,立刻收起了嚣张的气焰。“景四。”
“许同志,你和我二哥离婚了,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解景琛还算客气,没让她立刻滚。
“景四,怎么说我曾经也是你的二嫂,不指望你对我有多尊重,哪怕是个客人,你也应该对我客气点。”许春艳见解忧啃着鸭腿从厨房里出来。“我是跟你二哥离婚了,可我还是小忧的妈妈。”
“带着小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解景琛音色极为冷厉。
“哼!”许春艳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愿意来吗?是小忧想见爷爷,我才带着小忧来,不欢迎我们就算了,小忧,走,我们回家。”
许春艳以为小家伙会坚持等爷爷下班,谁料小家伙开开心心地说好,气得许春艳想揍他。
“小忧,你不是说,你想吃葡萄吗?”许春艳牵着儿子满是油渍的小手,在他耳边哄骗道:“葡萄熟了,刚刚我尝了,可甜了,我还特意给你摘了几串。”
小忧啃着鸭腿,满嘴都是油,看了一眼秦浼提着的篮子,小脸蛋儿上满是嫌弃。“妈妈骗人,葡萄一点也不甜,酸死了。”
许春艳咬牙,却还是笑着继续哄骗。“葡萄熟了,不酸了,很甜的。”
“不甜,我不吃葡萄,我啃鸭腿。”小家伙拉着许春艳就朝大门口走。
许春艳恼火,小忧不喜欢,可她喜欢啊!解景琛不在,她还敢跟秦浼抢,解景琛在,她可不敢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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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树是解景琛栽的,她嫁给景二,葡萄树就有了,她以为是张姨妈栽的,景二却告诉她,是解景琛小时候栽的。
许春艳带着小忧来折腾了一会儿就走了,秦浼看着篮子里的葡萄,尤其是那串没成熟的葡萄,惋惜道:“可惜了。”
解景琛看着她,没问她许春艳找她做什么,她和许春艳的争吵声,他在厨房都听见了。
“葡萄树是我栽的。”解景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