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你、你什么意思?”祝肴一时难以反应。
沈时搴薄唇一勾,并未回答。
只揉捏着那只柔软小手。
“虽然我没试过,但如果你非要一整晚,我应当也能勉强撑下来……”
说完,带着那只小手。
与他十指交握。
温度逐渐传递。
名利场中对待合作方,沈时搴向来懂得率先给出合作诚意,也乐于优先展示自己的合作实力。
但这一次,反噬过于强烈。
那柔软的小手像离离原上火,柔软的火焰,烧去沈时搴几分理智。
他呼吸渐沉,面上却一派慵懒自若。
“现在,祝小姐明白我什么意思了吗?”
“沈先生,你、你、你?”祝肴脑子瞬间宕机。
手心里对方掌心热度明显,烫得她害怕。
“嗯,我。”沈时搴指尖点了点衣服下那只小手,勾唇笑着,提醒道:“再给你最后三秒钟的机会拒绝。”
“三。”
“二。”
“一。”
“祝小姐,我现在要带你去酒店了。”
-
酒店迎宾远远便看见自家的贵客专用代步车。
待车刚停稳,迎宾立马躬身上前,拉开车门:
“沈二少。”
“嗯。”沈时搴点了点头。
他大步走向副座,将祝肴打横抱着朝酒店里去。
迎宾赶紧招手叫人来泊车。
直到沈时搴进了电梯,迎宾中的一人低声道:“都说京市来的公子哥儿玩得花,果然啊,这才来榕城第一晚就玩女人……”
“这人是谁你不知道?含着金汤匙的京圈太子爷,沈二少。”另一人身体站得笔直,吐槽道:“我要是他,我比他更会玩……我这点道德,全靠穷守着。”
旁边人搭腔:“话说回来,还是咱榕城风气好,看看霍四爷,和宁家二小姐青梅竹马,都成植物人还放不下,听说经常去医院探望。”
“霍四爷也算豪门里的清流了。”
几个迎宾聊得有来有回时,沈时搴的电梯已一路上到顶层。
电梯门开。
身穿黑色西装白色领结的套房管家立即上前。
“沈二少。”
接着跟在沈时搴身侧,走到房间o号前,打开了总统套房的雕花实木大门。
管家全程不曾抬头看过沈时搴怀里的人,本分又规矩。
“砰”——
房门刚被关上。
“沈……唔……”
刚才儒雅散漫的男人,像变了个人,迫切地吻上她。
这比以往任何顶奢的美食都让人上瘾,沈时搴体内的困兽叫嚣。
“沈先生……”
突然,一声低呼拉回沈时搴。
他低头,怀中娇小的身躯隐隐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