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昶馑如神一样冷冽,居高临下看着瘫倒床上的男人:“上官修,以前一仗着身世让我无能为力,但是如今,我倒要好好看看,闻名遐迩的上官家族是如何无所不能的。”
上官修抚着自己的喉,虽然没有了桎梏,却呼吸都是痛,听到言昶馑的话,猛的抬起头,嘶哑道:“上官家的人找到你了?”
“不要心存幻想,你是上官一格的嫡子,怎么样都会意思意思救救你。”
“我是上官家这代唯一的独子,不知接下来的你怎么接受上官家的全力一搏。”
言昶馑大笑:“上官少爷,你听清楚了我的话吗?你只是上官家族唯一的嫡子。”
“你什么意思?”上官修睁大眼睛,都顾不上喉咙剧烈的疼痛。
“上官少爷的中文看来还应该找个老师好好学学,我的话不是一目了然,你只是唯一的嫡子,可不是独子哦。”
“胡说,你胡说。”上官修嘶哑着嗓子吼道。
“我是不是胡说,日子还长着呢,你放心,我会让你活着看到真相的一天的。哈哈哈,上官少爷,我还是很善良的吧。”
言昶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后,大笑着转身离去。
上官修看着主驾:“你在上官家的日子长,你来说,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主驾一脸憋闷,腹诽,这都是什么事,眼下最重要的是自己几人的安危,什么时候脱离危险,你上官家的那点桃色绯闻,是是非非,和眼下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可也不能说的这么直白,只能含糊道:
“少爷,他就是扰乱你的心性,故意而为,不过少爷,他能这样说,是不是家里面有什么动静,要不然他来挑衅你干嘛?”
上官修听了此话好像也有道理,现在自己被关着,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不能自乱阵营,钱一一被言昶馑掳去,安危不用担心,就是怕他乱来,不过,还好,孩子当初是另走的一条线,应该在老宅。
想到此,上官修静了心下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静静等待。
海岛的夜晚不比京城内地,这里海浪声声,虫鸣不绝,就连空气好像都泛着活泛。
就算深夜,独站空无一人的街道,也不觉冷清害怕。
言昶馑拿着手机正要和澳洲的人联系,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板,孩子已经在我们手中,马上就转运出去。”
对方语气很急,好像经过了一场激战。
“好,保持联系,接应的人一直在等你们。”
对方答应了一声好急急就挂了电话。
言昶馑不知具体生了什么事,不过孩子在自己人手中,总算松了一口气。
才摁熄的电话屏又闪烁起来,大舅哥的。
“大舅哥,这么晚了,有事?”
“别乱叫,孩子出来了,上官家估计要反扑,我马上也去海岛。”
“怎么,怕拿你当人质?放心,大舅哥,到时我一定救你。”
“少贫嘴,我是不想一一以后生活艰难。”
“她有什么艰难,就算我倒了,不还有上官修这颗大树,当初你们钱家可是很看好他哦。”
“最后说一次,当初让一一和上官修联姻,我可没参与,不过,也不表示我就看好你。”
“好好好,懒的和你多说,要来就来,不过,可别空手来。免得来了还要照顾你,钱家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