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嗯,去吧。」
萧涣白「咻」一下飞走了。
元净不想从死鬼多人的正殿进去,於是绕了个圈想从後面进来,谁知却听到後殿的房间传来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装什麽逼啊,手就在这里,干什麽要悬丝诊脉?你有我这技术吗?」
好……好熟悉的句式!
「我真是服了你这个老六,今天你们要是不能给对方治好,今天的饭就别想吃了!」
这个时间大家不是在大殿上等着开席,就是在院子和花园里参观,谁会跑到後殿里来?
「谁!」
一根银针穿透门纸飞出,往元净胸口的穴位而去。
「叮——」
远处扔过来一片叶子,裹着凌厉的内息打落那枚银针,然後软软地落到地上。
元净差点向後跌倒。
亲身经历「飞花摘叶皆为器」,还是有点惊悚的。
不过好在萧涣白很是可靠,光出手不露脸,嗯,很有大侠风范。
「哟呵,是哪位高人打落我的针头?」
门「啪」一下打开,里头三两下闪现一位白衣飘飘的年轻公子:「是谁?人呢?说话!」
他四处看着,半天没找到人。
元净默默拉了拉他的衣摆。
人在这里。
那人低下头倒退几步,似乎是怕踩到她:「卧槽,怎麽是个小屁孩?」
元净眉头一抖。
你老子才是小屁孩呢。
「等会再找你算帐,先让我找到刚刚扔暗器的人。」男人走到院中,伸头张望了好一会也没瞧出个好歹,连气息也感受不到。
「高手啊……」他叹道。
元净好奇地看着他。
「看什麽看,信不信我一针扎瞎了你。」男人甩了甩袖子,准备走回房间。
他脚刚迈进去半步,顿了顿,又默默迈回来。
「你不能说话?」
没有诊脉,没有聚精会神的望闻问切,只是扫了她一眼,就得出这个结论。
好生厉害!
元净疯狂点头。
「可怜,小小年纪就哑了。」他走上前,「那你会打手语吗?」
她於是打了一句「奇变偶不变。」
「太复杂了,看不懂。」他摇摇头,「打点别的。」
「粽子吃甜的吗?」
男人脱口而出:「我吃咸的。」
「红过码吗?」
「没有。」
「白龙马,蹄朝西。」
「……驮着唐三藏跟着仨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