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小楼梯被踩得咚咚响,庄仲捧着一塑胶袋碎冰块跑上来。
「快快快,王婶那冰柜都快被我凿穿了,就剩这麽点了。」
周燃接过那袋子碎冰碴在手里掂了掂:「够了。」
「夏眠嘴怎麽样了?」
「没什麽事,」周燃说,「明天就肿成香肠了。」
夏眠吓了一跳:「啊?」
周燃撇过头看她:「谁让你咬自己也那麽使劲儿?」
「我那是磕的,」夏眠小声嘀咕着,「我咬你还能更使劲呢。」
她的声音小的厉害,周燃抬头看了她一眼,那双黑眸里看不出什麽波澜。
片刻後,他转头看着庄仲:「你还站这干嘛?」
庄仲有些茫然:「啊?」
「啊什麽?」
「我这不是看看还有哪需要帮忙的嘛,」庄仲说,「夏眠,你还疼吗?」
周燃瞥着他:「现在知道想起来问了,忽悠人家的时候想什麽呢?」
庄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这不是跟夏眠开玩笑呢吗……」
「滚,」周燃骂道,「帐还没跟你算呢。」
庄仲嘿嘿一笑:「得嘞,哥,我这就滚。」
他说完又偷偷看了夏眠一眼,还想说句什麽,周燃一个眼神已经横了过来。
「还不滚?」
「滚了滚了,这就滚。」庄仲转身下了楼。
夏眠和周燃面面相觑,几秒後,她败下阵来,弱弱说了一句。
「我疼。」
周燃捏着那袋子冰,顺手拿了条帕子裹上,贴在了夏眠的唇上。
「现在知道疼了?」
「唔。」夏眠的嘴被堵上,只能发出闷哼。
她抬手接住那袋子冰块,冰冷的感觉透过毛巾传来,一点点消散着疼痛。
「我又不傻,疼还分什麽时候知道。」
等两人从楼上走下去的时候,屁桃儿和水草已经吃撑的仰在了沙发上。
屁桃儿的半截肚皮还露在外面,小肚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还打了个十分脆亮的饱嗝儿。
「注意点形象。」周燃提醒着。
老路回头看着两人:「干嘛呢你俩?等你们俩下来黄花菜都凉了。」
「扎小人在楼上骂你呢。」周燃拉过小板凳坐下。
锅里还冒着泡,周燃淡定的从夏眠面前把她那碗沾了辣椒的芝麻酱的撤走,换了个空碗放在她面前,随後拿起桌上放着的那罐酒对着老路碰了一下,一切都做的从容自然。
庄仲酒量不大好,几瓶下了肚就红了脸,靠在老路身上来回打着酒嗝。
老路嫌弃的把人推开,下一秒庄仲又靠上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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