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人的双手缓缓松开,下一秒,又猛地被人攥住。
商无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到了她的腰腹上。
她想挣扎来着,商无好像又想到了他妈妈,一个劲地说着:「别扔下我。」
云念没辙,就着这奇怪的姿势推开门,里面空间窄小的只够放下一张床。
床铺和卫生间的距离仅一步之遥。
空气中还有一股浓浓的潮湿霉味。
万幸还有个空调。
云念一把将他推在床上,先打开了空调,而後活动了下双手,在这个2米长不到,一米宽不到的走道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
终於没了力气,倒在床上,一人占据半边床,休息会。
打算等会休息够了,再去隔壁开间房。
却不想,一下子就睡死了过去。
凌晨,接近天亮的时间,云念没盖被子,给冻醒了过来。
脸上一阵窸窸窣窣的痒意,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喊妈妈。
她挣扎了会,睁开眼睛,入目刺眼的光芒,让她下意识地抬手遮挡了下。
等适应了这亮度後,云念『蹭』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意识渐渐回了笼。
她揉了揉有些发晕的太阳穴,忽而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寻着动静,云念回了头,在清醒的状态下,商无的一声声『妈妈』喊得尤为清晰。
云念轻叹了一口气,认命般地躺下,一手撑在耳朵处,与他面对着面。
心里止不住地疑问,低声问着:「你怎麽总是做噩梦呢,又梦到了妈妈吗。」
虽然疑惑,右手却已经娴熟地覆在了他身上,轻轻扇动着,又唱起了摇篮曲。
「睡吧~我的宝贝~」
唱着唱着,她的音量越来越小,本就还在犯着困的云念,唱个摇篮曲把自己给唱睡着了。
手上扇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最後直至停下。
女孩的呼吸很轻,皮肤白里透着粉,睡着了像个安静的洋娃娃一样。
商无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
他醉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就只是头疼的厉害。
以前工作时,经常几瓶几瓶的灌,本以为练出了一点酒量。
结果今天喝那麽几杯,一下子就露了原形。
全身还酸痛得厉害。
几个小时之间的事,模模糊糊地有一点记忆,但忘得也差不多了,只剩一些零星片段。
对於一醒来时,就看到云念这人。
还是挺震惊的。
毕竟白天还闹了不愉快来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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