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音皱眉:“我怎麽觉得不太像?”
连季司音都察觉出来了,阮雾又怎麽会不知道呢。
陈疆册喜欢说些不着调的情话,但他不屑於撒谎这一行径。
阮雾想了想,说:“除了职工以外,应该还有别的身份吧。”
只是他懒得说。
他提起那女人时,神情里少见的流露着厌恶。
季司音很好奇:“什麽身份?”
阮雾笑:“我怎麽知道?”
季司音说:“你动用一下你聪明的大脑,发挥想像力,猜一下嘛。”
阮雾疲於口舌,有点累了,即兴发挥道:“职员来找他,多简单的故事线,办公室恋情後,太子爷玩腻了,负心薄情地甩了她,可她对他还念念不忘,追到家里来。”
季司音要哭了:“好渣。”
阮雾麻木不仁地把这剧情编成狗血短剧:“男人拒绝她後,意外发现她居然是自己的联姻对象。”
季司音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虐他!给我虐这个狗男人!让他火葬场。”
阮雾面无表情:“他俩追妻火葬场,那请问我的闺蜜,我最好的朋友,季司音同学,你的好闺蜜我怎麽办?”
这还真把季司音给难住了。
她拧眉思考,半晌後,弱弱问:“要不再来个剧情,你和她是真假千金,陈疆册为了你拒绝和假千金订婚,结果後来发现,原来你才是他真正的联姻对象。”说完,她一脸骄傲,“我可真是个天才。”
“……”
“……”
第20章
嬉皮笑脸地编着狗血剧情,编完後,季司音直勾勾盯着她。
“你对那个女的,真的一点儿好奇都没有吗?”
阮雾嘴角扬起的笑,就这麽一点一点地落了下来。
她说:“好奇,有用吗?”
陈疆册说出口的,永远是他想说的部分。
阮雾知道,假使她刨根究底地追问,陈疆册必定和盘托出。但那样又有什麽意义呢?她不喜欢伸手和人讨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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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那天的女人,阮雾在陈疆册面前,始终表现得无动於衷。
得知她身份,实属偶然。
那天是八月中旬,迟径庭邀请阮雾去他的酒吧坐坐。
他们互有微信,发来的内容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