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盛矜北挪动步子,“我以为傅总您今晚佳人在侧不会管我了。”
她阴阳怪气。
他听出来了。
“怪我没有第一时间救你?是不是在心里偷着骂我了?”
“在元城谁敢骂傅总是狗。”她壮着胆子继续阴阳他。
傅司臣要笑不笑,“明着骂我是狗?”
“不敢。”盛矜北嘴上说着不敢,实际心里就是那么想的。
“你也就会对着我耍横,之前我说过了,你服软,我护你。”傅司臣嗓音低沉,“我除了在床上骗过你,什么时候还骗你了?”
等盛矜北走近,他忽地往后一靠,整个人靠着沙发背。
做这个动作的同时,他顺带扯住她的手臂往怀里扯,她猝不及防趴到了他的身上。
专属于傅司臣个人标志的味道环绕着她,像是枯木焚烧后留下的木质烟草味,带着些许野性和黑色的禁忌。
随着时间的挥发,剥开肌理,只剩下酒过三巡的甘冽与温柔。
精神一松。
她才察觉到自已的身体不受控地发颤。
傅司臣直直看着她,漆黑的瞳仁里有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占有欲。
“他碰你了?”
这个他,是指宋少海。
盛矜北低着头,双手搁在身前交缠,想到差点被宋少海强迫,眼睫轻颤着。
她不说话。
傅司臣稍一抬眼,目光森冷,死寂,杀气腾腾。
“以后,不要听冯曼曼的话,她让你来送资料你就送?”
盛矜北头埋的更低,声音飘渺。
“她说是你让我过来的。。。”
“她说你就听?你是我的人还是她的人?你没我电话?不会打吗?不会求证吗?她让你跳黄河你跳吗?”
傅司臣眉眼染上一层淡淡阴翳,“亲眼看见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是听。”
“不跳。”
“不错,脑子还没彻底傻掉。”傅司臣摁灭烟蒂,“搂紧我。”
“做什么?”
“洗澡。”傅司臣将她打横抱起,“不洗准备留着过年吗?”
她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
快走到浴室,盛矜北突然小声问:
“对了,冯秘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