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龙的东家鲜少露面,人看起来也随和温润随和,不像道上的人,见到他凶狠一面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但往往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因为你压根看不透,永远无法预判他们的行动,也无法理解他们的真正目标。
妈妈桑脑瓜子嗡嗡的,颤抖着问,“谁。。。谁是二爷的人?”
傅书礼拍了拍手。
包厢门打开,钱坤叼着烟,一手抓着一个彪形大汉的后脖颈,走进来,一边一脚将人踹倒跪在傅书礼脚下。
是那两个逼迫盛矜北换衣服的男人。
紧接着,今天所有在现场起哄闹事的都被抓了进来,齐齐跪了一排。
妈妈桑瞬间明白怎么一回事,吓得腿一软直接瘫坐到地上。
傅书礼慢条斯理地仰头,苍白脖颈隐约浮起青筋,他从善如流地垂眸,唇角带着很浅的笑意。
“怎么不说话了,你很怕我?”
妈妈桑小声啜泣,“不是的。。。二爷。”
傅书礼随手抓起茶杯朝她砸去,“特别是你,在我的地盘上,让我的人陪客,还没人能把你怎么样是吗?你干脆直接上来打我脸得了?”
茶杯中滚烫的热水兜头浇下,溅得妈妈桑满脸通红。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连滚带爬地扑到傅书礼脚边,涕泪横飞,“二爷,我错了!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
钱坤见状,上前狠狠踢了她一脚,“离二爷远点。”
妈妈桑被钱坤这一脚踢得匍匐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当真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傅书礼不紧不慢抽着雪茄,随意靠在沙发上,点点星火在他修长的指间,烟雾缭绕,模糊又真实。
“阿坤,扇她。”
钱坤大步走到妈妈桑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他手劲儿大,又下了死手。
一巴掌下去,妈妈桑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
“二爷,饶命啊。。。”
“啪——”
钱坤嫌吵,狠狠又抽了几巴掌,妈妈桑脸都抽麻了,躺在地上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傅书礼摆了摆手,“拖下去,送到地下赌场,让她三百六十五天扮小狐狸。”
两名保镖把人架走。
倏地——
他阴婺狠戾的目光落在那两个彪形大汉上,“还有你们两个,想让我的女人伺候你们是吧?好大的尊荣。”
一米八多的男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瑟瑟发抖。
这辈子没这么怕过。
“二爷!借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动您的女人,我们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
傅书礼温润笑着,朝他招手,示意他凑近。
男人从头到脚一阵寒意,腿软,强撑着站起身,走近。
傅书礼摩挲腕骨间的佛珠,神色慵懒,“凑近点。”
两个男人汗毛倒竖,下意识想躲,可又不敢,只能把脸凑过去。
傅书礼收起佛珠,修长劲秀的手指捏住两个男人的后脖颈,像捏小鸡崽的脖子一样。
“啪啪啪——”
他咬着雪茄,拍打男人的后脖颈,一下又一下,由轻到重,“你不知道她是我的人,我让你们见色起意了吗?”
两个大汉低垂着脑袋,“我错了,二爷!放过我们吧。”
傅书礼将手中燃着的雪茄烟头,狠狠戳进男人的皮肉,“她求你们放了她的时候,你们放了吗?”
“嘶——”
大汉痛苦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紧咬着牙关,却仍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