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韶华闻言极其不悦,“说什么混账话。”
傅司臣搁下碗筷,“我吃饱了,有会要开,你们慢慢吃。”
宋韶华看着他吊儿郎当的背影,生了一肚子气。
吃过晚饭。
盛矜北照看完傅老夫人后,回房休息,听到外面急促的传来脚步声,以及宋韶华吩咐佣人的声音:
“把蚕丝被放到司臣房里。”
“再放点安神的熏香,要最上等的,让司臣和尔尔今晚能睡个好觉。”
盛矜北指甲一点点陷进肉里。
之前没碰,今晚也要碰了吧。
。。。。。。。。
关雎尔在房间洗漱完毕后,喷了点让人意乱情迷的香水,是她找人从泰国那边带来的,据说很猛,会让男人欲罢不能,还特地换了一身裸露的真丝情I趣款睡衣,是她带来的。
她从未真正得到过傅司臣,所以才如此渴望得到。
随着时间的沉淀,傅司臣男性魅力越来越盛,像一株生长在悬崖边的罂粟,沦陷猩甜的诱惑,魅惑妖冶。
没有一个男人能比的得上傅司臣,浪的没有他会玩,会玩的没有他性感,性感的又没有他堕落迷人。
她时常想,若是这株罂粟扎进她身体里,那该有多令人亢奋。
傅司臣因为傅书礼的事情,心里对她有芥蒂。
她必须要尽快突破这层关系。
就要一步到位。
关雎尔站在镜子前,自信地挺了挺胸脯,大卷的长发慵懒披散在身后,涂完口红后走出浴室。
傅司臣在书房开视频会议。
关雎尔裹了件真丝睡袍,露出白而纤细的美腿,轻手轻脚地来到了书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傅司臣低沉的声音。
“进来。”
她推开门,走进书房。
傅司臣看到是她,抬手示意她出去。
关雎尔非但没出去,反而紧紧握着他的手,引诱他一点点拉开她的睡袍带子。
男人喜欢偷,喜欢刺激。
她就在他开会的时候,让他犯错。
顷刻间,衣带滑落,丰腴的好身材显露无疑。
傅司臣迅速垂下眸子,一眼没看,捏了捏眉心,“你出去,等我开完会。”
关雎尔不依,脚尖蹭他的西裤,用口型说,“我等不及了。”
傅司臣眉头皱的深,“你先出去。”
关雎尔再次缠上前,“都十点了,你该睡觉了。”
“会议暂停五分钟。”傅司臣‘啪’地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面色阴沉,声音更沉,“大晚上你折腾什么?”
关雎尔使小性子,“你凶我做什么?我想跟你睡觉我有错了?”
傅司臣拨开打火机,燃了根烟,“你回去,别逼我跟你吵架。”
关雎尔蓦地红了眼眶,她好歹也是名门之女,外面多少男人等着巴结,何时需要她放下身段,打扮成这样倒贴的。
“你为什么不碰我?一次都没有,我比外面那些卖弄风骚的女人差哪里?”
烟头的火光在昏暗的书房里忽明忽暗。
傅司臣面色冷峻,“你是你,她们是她们。”
关雎尔眼中噙着泪,“我想让你今晚要我,可以做到吗?”
傅司臣吐出三个字,“做不到。”
关雎尔心下委屈,“为什么做不到?你喜欢我为什么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