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往前走了一步,“真的假的?”
祁渊想和她隐婚,隐婚就可以压方恪晖一头了吧!
她一直没看出来祁渊和方恪晖之间在争夺什么,明明祁渊实力比方恪晖好多了。
祁渊好整以暇地看着南晚,不紧不慢地回答,“南老师可以不答应,这手机里所有的录音就有可能出现在……”
“别说了!”南晚踮起脚尖,食指压在祁渊的唇上。
祁渊被这毫无预料的接触弄的身体一僵。
南晚叹了口气,“祁总,你让我想想行吗?”
“想吧!中午有人给你送饭,有事微信告诉我。”祁渊退了一步,随手穿上了西装外套。
南晚跟在祁渊身后像个小兔子,“我还要去上班的啊!我衣服呢?”
“学校我请假了,衣服一会儿有人来送,你好好想想。”祁渊说完开门走了。
南晚可不会坐以待毙,她捡起地上的衣服换上了,桌上两张卡一张都没动,过了十分钟便顺利走出了御金台。
小区门口,一辆白色的帕拉梅拉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南晚迅速上了车。
陈瑾瑜回头看了一眼后视镜,没有人。
“我还没破解傲晨哥的密码,你来御金台有什么新收获?”
南晚从港城来到京城,除了上了年纪的姥姥和姨姨一家几乎没有亲人帮衬,只有他能帮忙。
南晚松了口气,“哦,我就是昨晚帮学生处理点事情,临时住在这里了,本来想看看二哥的房子,但是没来得及。”
她可不能告诉陈瑾瑜她昨晚是和祁渊在一起,而且还是她睡了祁渊。
陈瑾瑜要是告诉她爸妈这件事她恐怕就要完了。
“对了,你和方恪晖怎么样了?”陈瑾瑜没有怀疑南晚。
南晚和他师傅南傲晨性格很像,拿定主意的事情不会改变,无论付出什么都要做成。
南晚一阵心虚,后背出汗,“就那样呗!反正各取所需,倒是他那个表弟处处针对我。”
“阿嚏——”
祁渊坐在茶馆的木椅上打了个喷嚏。
秘书立刻上前递上了一盏热茶,“祁爷。”
“无妨。”祁渊摆了摆手,秘书又退后了。
他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身子前倾,颇有种雄狮出山的气势,盯着在地上跪着的张磊,好像随时都能把他撕成碎片。
“张家在京城排行第几?”
“第……三十几。”张磊支支吾吾地看着祁渊。
祁渊翘起二郎腿,“那就磕三十个头,给南老师道歉。”
南晚做不到的事情,就让他来做。
南晚不想留在他身边,可以,但以宁必须留在他身边。
秘书接了个电话,神色慌张地走到祁渊身边耳语几句。
话音未落,祁渊捡起桌上的手机就跑下楼去。
“人呢?”祁渊一边走一边给南晚打电话,南晚的电话一直在占线。
秘书紧随其后,“已经在去药店拦截的路上。”
祁渊打开车门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宾利欧陆似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南晚刚刚从药店出来进了便利店,手里拿着避孕药和一瓶矿泉水。
她拧开瓶盖,仰起头。
祁渊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夺走她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