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栋随意打量着四周,不太明白沈时雨为什么要约他来这里。
“温州栋,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沈时雨直视着温州栋的眼睛,同样看不清情绪。
温州栋不置可否,只看着他却一言不。
沈时雨也不理会他的态度,自顾自地往下说道。
“我知道你母亲和老师的过去生了很多事情,而你也因为这些事情对老师心存怨恨。
我不否认温阿姨这些年带着你生活的辛苦,我也没有资格去否认,可是老师的生活也不是你看到的这样轻松悠闲。
老师直到现在一直都是孤身一个人,没有结婚,甚至身边都没有什么女性朋友。
我知道我说这些你不会相信,可事实就是这样。老师从来没有忘记过你的母亲,当年的事情很有可能只是一个意外,并不是老师的本心。
温州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母亲是叫温音橘吧?”
沈时雨郑重其事地说了许多话,最后还问了温州栋一句。
温州栋眉毛紧皱,表情看上去很是难看,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他。
“没错。”
强忍着心情,温州栋从牙缝中挤出来了两个字。
“你的母亲爱吃橘子,而且她的家乡也有橘子树对不对?并且,她家乡的橘子树很高产对不对?”
沈时雨一连三个问句,本以为温州栋会有所动容,却不想他脸色一变,开口便嘲讽道。
“看了沈经理的消息网人脉网很是灵通啊,这么快就查了这么多东西出来。沈时雨,我是不是还要夸你和王付纪一句师徒情深啊?你这么用心卖力地想要为他洗脱冤屈?”
沈时雨见不仅没有达到本来的目的,还有些弄巧成拙,不禁有些着急。
他这一着急,大脑里的节奏有些变乱了。
秦向竹察觉到了沈时雨的焦急,主动接过了话茬。
“温州栋,你不用在这激我们。我们现在叫你过来,就是因为知道无论我们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所以,我们把证据摆在你面前。如果这样你还不相信的话,那我们也不会勉强。”
秦向竹说完这段话,拉着沈时雨的手一起再次推开虚掩着的房子大门,一起走到了橘子树下。
温州栋心生疑惑,但是没有开口问,而是直接跟着两人来到了树下。
“你觉得这棵树种了多少年了?”
温州栋看着眼前的树,很高,叶子也很是繁盛,上面点缀着许多橘花。
凭直觉判断了一下,温州栋很快就给出来了答案。
“十年以上。”
“没错,这棵橘子树已经十七年了。”
沈时雨看着树说了一句,随后又转过身来看着温州栋继续说道。
“一开始这棵树老师是养在盆里的,后来这棵树越来越大,花盆里面养不开放不下了,所以老师就挪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