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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薄雾朦胧缥缈,秦夭看着那通红亮的两个大红灯笼,走进门去——
庭院满春花红,夕阳像圣诞树的星星一样挂在层层叠峦的假山山尖。
她又见那健硕的身体,胸肌蓬勃,麦色肌肤上的金色刺青随着腹肌的下沉入水
溪水潺潺,黑色的水纹在他胸前荡漾。
一尾粉色的斗鱼游来,小嘴轻啄红点
她看着那双瑞凤眼在一瞬间布满了掠夺的凶狠。
原本温柔的小溪突然水势上涨,向四周蔓延
她想跑——
金色的佛经刺青附在水面上,从她的脚下爬上,突然将她按入水中!
她像个溺水的人,不断的挣扎,直到攀上结实的臂弯胸膛
湿了水的秦夭像只可怜的小白兔,瑟瑟弱小的抬眸看着他。
先前那只粉色的斗鱼突然变成了黑尾,一下跃出水面撒欢,一下钻入水中。
鱼儿最爱钻珊瑚从撒欢胡闹。
秦夭贴紧了他,以此躲掉水底下那只讨厌的鱼儿。
瑞凤眼低垂,他抱着她,任由水流将他们带走——
直到河水把他们冲到一处台阶,他抱起她,从水中出来,往屋门走去。
老式的木门出腐败不堪的咯吱声。
跳跃的烛苗,随着空气喘动的线烟,火盆里扬起的铜钱纸,还有一排排老旧暗沉的牌位,躁动不安
秦夭醒来,满脸通红,被子下的身体着不同寻常的温度
她翻身夹紧了被子,手心摸了摸烫的脸颊。
疯了,真是疯了!
她怎么会梦到
都怪那个佣人!
傅云生不会也把女人带到宗祠去吧?
肯定的!
宗祠那么多房间,随便挑个隐蔽偏僻点的养着,外面还传不出他一点花边绯闻来
越想越烦躁。
秦夭捂了一把脸,看了眼手机,竟然下午三点多了!!
她赶紧起来。
院里刷鞋的李叔见秦夭出来,“醒了,身体好点没有?”
秦夭:
跑没两公里,她让周承平背着她把剩下的三公里跑完,背着她回来,说头晕不舒服,要睡觉
中间她记得外婆和李叔敲门叫了她两次,看她死没
李叔放下刷子,洗了洗手,“你妈中午来了,陪老太太出去逛街了,你先去洗把脸,我给你把菜热一下”
“哦。”秦夭问:“小承平呢?”
厨房里的李叔答应:“去上课了,估计五点多晚饭的时候才回来。”
秦夭打了个哈欠,给母亲周雪荷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在哪——
“李叔,菜别热了,我去找我妈跟外婆,在外面随便买两口垫点,晚饭做个芋头蒸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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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金中心。
e门口拉起了隔离带,暂时不接待散客参观购物。
vic贵宾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