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渡砚牙齿用力咬她的耳垂,笑的气息凌乱。
磨擦着她的脚踝,温柔的像是教?她。
「乖,叫老公。」
他温柔低语。
沈宁恍惚,似乎从未听过这样的耳畔呢喃,他温柔的嗓音,让她心?动,心?跳的更猛烈,沈宁张了张嘴,悸动的心?跳终是盖住了她的声音。
「宁宁,叫老公。」
他话虽温柔如水,人却来势汹汹:「乖,快断了。」
沈宁……
她的头顶真的冒烟了。
热的不行,整个人要熟了一样。
不过她还能?接受,可是後来周渡砚绑住她的双手,把她抱到餐桌上的时候,沈宁彻底崩不住了。
她根本?就躲不开?,哭着骂他。
「你?个混蛋,你?要是敢在这,我就,我就……」
想了半天?,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找不到一个威胁他的词,揍他这个词已经起不了一点作用了。
情急之际,不知?道怎麽?的,她想起了离婚,於是脱口而出。
「你?要是在这,我明天?就跟你?离婚。」
听见这句话周渡砚脸色一黑,握在她手臂的手瞬间用力。
「啊。」沈宁被他捏的疼了。
周渡砚神色不好,因为她这句离婚。
结果就是,沈宁不仅尝试了他口中说的地方,还有几个她从没有想过的地方。
睡觉时,已经凌晨了,沈宁哭的眼睛红肿,一张娃娃脸可怜的不行。
看着今天?不知?道发什麽?疯的周渡砚就生气。
那两次,他适可而止,没那麽?久,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好像故意多做几次,好像明天?没机会了一样。
周渡砚顶着半张红肿,还带着抓痕的脸上床,很奇怪,被赏了一巴掌,脸都肿了却不影响他的颜值。
沈宁气的别开?头。
就感觉被子一轻,凉飕飕的。
瞬间精神了,拖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瞪他:「你?是人麽?,我都这样了,你?还要继续?」
说的最後,已经又要哭了。
周渡砚晃了晃手里的药膏,提醒她自己不是禽兽:「你?肿了,刚才给你?洗澡看见破了,不上药,你?明天?不想下床了?」
沈宁真想抽他,真不知?道这种话他是怎麽?这麽?平静的说出来的。
没等她说话,他已经挤了药膏动手要给她擦。
沈宁吓得夹紧被子:「不用,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