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祁闻深忽然伸手一把扣住温瓷的肩头,“收回去,把你刚才说的话收回去。”
温瓷仿若木头人一般木讷地站着,任由他烦躁,暴怒。
祁闻深见到温瓷依旧这么淡漠,心里的郁结如雪球般越滚越大。
他烦躁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薅着头发,可这似乎并不能缓解心里如潮水般汹涌的焦躁和不安。
他如发疯的野兽般伸手将开始砸东西,小到温瓷精心挑选的花瓶,字画,摆件,大到电视,桌椅板凳,无一幸免。
一瞬间,整个客厅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灾难,一片狼藉。
温瓷就这么静静地站在玄关处,宛如一个旁观者,看着祁闻深如疯子般发泄。
等到整个客厅没有可以砸的东西了,温瓷才开口:“祁闻深,能把门打开了吗?”
祁闻深斜睨,看向温瓷,眼底已然一片猩红,恰似欲滴的鲜血。
他似鬼魅般上前,猛地抓住温瓷的胳膊,将温瓷抵在门后,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
“休想!”
温瓷被他紧紧攥着,手腕的骨头传来一阵剧痛,手里的钱包没拿稳,掉在脚边,砸在了祁闻深的脚背上。
祁闻深低头,看着地上的钱包,俯身将它捡起。
他向后退了两步,将钱包打开,把里面的证件尽数取出。
此刻,祁闻深偏执的以为,只要温瓷的这些证件在自己手上,这辈子她都别想离开。
温瓷见状,心里“咯噔”一下。
“钱包给我。”她伸手试图去抢。
祁闻深扬手,将钱包高高举起,直勾勾的看着温瓷,眼底带着审视:“瓷瓷,一个钱包而已,你这么在意干嘛啊?”
温瓷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给我,祁闻深,把钱包给我。”
话刚出口,一张照片从钱包里滑落下来。
温瓷的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