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兽们拿着谢九特意为它们准备的东北大花袄,一个个高兴的把新衣服穿在了身上。
熊多多看见小伙伴们都把衣服换好了,直接拉着它们去找狗蛋了。
熊多多依旧记得它的好朋友狗蛋小朋友,这是它最初来红河村交的第一个好朋友。
狗蛋给了它许多美好的回忆。
这不,有了好东西,它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狗蛋小朋友。
兽兽们在熊多多的带领下,呼啦啦的直接朝着大伯家走去。
这么多的兽兽从山脚下而来,幸好这时候是猫冬的时候,不然还不得把人给吓到啊!
兽兽们的离开,给了谢九和楚墨深留下了独处的时间。
他们从确定恋爱到如今,真正能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哪怕一起出任务的时候,独处的时间也是没有的。
再说,任务面前,一切都是为了任务。
如今,两人坐在炕上,炕上放着一张小桌,上面放着小小的围炉,煮着茶,旁边放上一点瓜果,一边喝着茶、吃着点心,两人还抽空下了一盘棋。
难得静下来的日子特别的舒服。
只是这种舒服被一道惊叫声给打断了。
谢九和楚墨深对望一眼,从中闻到了八卦的气息。
谢九直接从炕柜里抓了两把瓜子,给了楚墨深一把,两人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隔壁的沈子云从屋里走了出来。
谢九:“表哥。”
沈子云看到谢九亮晶晶的眼眸,想到声音传来的地方,解释了一句:“可能又是田大娘找田大福一家麻烦了!”
“田大娘?”谢九眉头皱了皱,她想起来,在离开红河村的时候,她现田大娘去了牛棚,想要欺负爷爷奶奶,正好被她现,她给她喂了一粒药的。
那粒药不会让她死,但是会让她浑身疼痛,生不如死,还让人找不到一丝的痕迹。
就算她去医院检查,也是不会检查出什么的。
让一个人死很简单,生不如死才痛苦。
这是她欺负爷爷奶奶的代价。
沈子云的眼底划过一抹厌恶,“自从她小儿子被枪毙后,大儿子又和他断亲后,田大娘在村里像是一只疯狗一样,谁要是劝上一句,她能坐在人家门口骂上一整天。”
“大队长都不想管她的事,但是大队长要是不出面,她又能把人骂上个半天。”
大队长也比较冤,摊上这么一个社员。
管也不好,不管也不好。
弄的村里人怨声载道。
三人一边聊着一边到了田大福的家。
原本住在山脚下茅草屋的田大福,因为自己和媳妇的努力,在入冬前,终于起了一个小屋。
虽然小,但至少不用担心屋子塌了,也不用担心下雨的时候,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了。
儿子也不用跟他们挤在一起,可以有一张自己的小床。
他很满意眼前的生活,要是没有田大娘时不时的找茬,他觉得目前的日子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以前的他,想都不敢想啊!
田大娘那沙哑带着刻薄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你是我儿子,给我养老那是天经地义。”
“你要是不给我养老,我就一头撞死在你这院子里,看你儿子以后还怎么说亲?”
谢九看向田大娘,原本一身富态,肥肉满身的她,如今颧骨凹陷,一双吊三角眼中尽是刻薄和恶毒。
往日梳的一丝不苟的头,此时凌乱的堆在头上,白早已悄悄爬上了头,整个人显得憔悴而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