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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师弟,师姐欠了你那么多。除了以身相许,师姐甚么都可以给你!当然,心也是万万不可的,师姐的心和身都是你清夜师兄的!
“师姐,我无碍……”段桑墨明明疼的厉害,却还是扯出了一个笑容安慰我。
“胡说,怎么会没事!哪里疼?来,师姐帮你揉揉?”我内疚的抚上了段桑墨的胸口,想要抚平他所有的伤痛。
“师弟,都怪师姐不小心,摔下来时不注意胳膊肘砸到你了。”
三清祖师在上,即使我的头方才就枕在了他胸口,我也绝不会承认是由于自己头太重了,所以才撞得他疼成了这样……
“师姐,不用揉了,我不疼。”段桑墨闪躲着我想要掰开我放在他胸口的手。
“师弟,你别骗师姐了,师姐知道你疼,师姐帮你揉揉。”我内心极为内疚的说道。
“师姐,真、真不用了……”段桑墨被我如此热情的态度吓到了,脸色都有些开始泛红。
“要的要的,师姐说要便是要的!”我锲而不舍的找着段桑墨双手的漏洞朝他胸口抚去。上次摔得他手背出血了都未给我机会负责,这次我要定对他负责到底!!
“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在做甚么!还不快给为师住手!!“被我与段桑墨遗忘在一边的清韵终于抓毛了,暴跳如雷的冲着我与段桑墨喊道。
“师父,师弟疼我帮他揉揉呢。不过我住不住手和师父您有甚么关系?为什么是为您住手?”我纳闷的抬起眼望着清韵,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朽木不可雕也!!”清韵依旧怒冲冲的对着我说道。
“师父,您到底怎么了?淡定啊……”我望着清韵劝道。
师父您往日皆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如今这副暴跳如雷的模样着实不像你。世界如此美好,而您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清可惜韵听了我这话后怒气不但并未下去,反而有上窜的征兆。
“你、你们!你们两个今晚不将这本清道背出,就别想回房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恩,淡定……
千万要淡定……
你们千万要淡定……
爱情并不是一个文的所有……
你么你要知道,唯有暧昧才能细水长流……
你们看我们小保即使与有利是婚约者,两人也是走暧昧路线的嘛……
葵水道长
我瞪大眼难以置信的望着那本清道,这少说也有三四百页!将这本清道背出才能回房睡?!!清韵他当我与段桑墨是一目十行的神童还是吕洞宾何仙姑呢!!
清韵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让这个世上所有人都晓得,哪里有压迫哪里便会有反抗!!
我深吸了一口气,怒冲冲的对着清韵喊道:“师父!!”
清韵那双恼怒的眸子凌厉的扫向了我,顿时犹如十大酷刑中的梳洗一般令我毛骨悚然。
“呜呜……师傅,徒儿知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徒儿吧……”我怒冲冲的脸在望着清韵的双眸之时顿时柔情百转,化成了绕指柔。我热泪盈眶的望着清韵,眼中晶莹的泪水险些就要夺眶而出。
……
这绝不是我没骨气,而是宽于待人、遇事能忍方可粉刷太平啊。
不有个张公艺百忍成金的故事么?这故事的另一男主角还恰恰是吕洞宾呢!人家忍得为甚么我就忍不得?!
“哼……为师就是对你们百般纵容才造就了你二人如今这般任性妄为!离经叛道!”清韵听了我这般感人肺腑的求饶并未有一丝动摇,反而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师傅……徒儿不就是拉着师弟偷偷打了个滚么,这任性妄为这四字徒儿担了也就罢了,可离经叛道您究竟是如何按在徒儿身上的?
我同你好说好话的,你倒还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样我也无须再对你百般忍让了!!
这么想着我便对清韵淡淡的笑了,道:“师傅,不如徒儿反过来考你一题。您若是答出来了,那徒儿今日便乖乖的同师弟坐在这儿彻夜将这本清道背下。可若是您答不出来……”
我饱含深意的望了清韵一眼,这才又说道:“您若是答不出来,那便放我与师弟回房睡觉!”
“好!为师倒要看看你有甚么题能难倒为师的!”清韵终于收敛了些许怒气,只是眼神依旧傲的很,活脱脱一个侍才傲物的才子。
师父啊师父,不是徒儿说你,你一个连施符都能漏看一页或忘咒语的半吊子的乌龙道长,这么盲目的自信究竟打哪儿来得?
我自然也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立即问道:“徒儿只想问师父,徒儿与师弟方才是为何会摔落到了地上?”
清韵定是未料想到我会问如此简单的问题,愣了愣,随即不屑的笑了笑:“是为师用浮尘砸了你二人的脑袋,你猝不及防便扯着墨儿一同摔落到了地上。”
说罢得意的望着我,又道:“柒儿,今晚你与墨儿还是老老实实的在为师房中挑灯将这本清道背出吧!”
我扯出了一个比清韵更得意的笑容,邪恶的说道:“师父,不知您可否听过透过现象看本质这话,徒儿问的是本质,而您答得只是现象而已。难道师父你向来如此肤浅的看待问题?”
虽然我以为清韵的更年期该还有不少年才到,但事实证明了更年期也能提早来请安的例外……
清韵又再一次抓暴躁了:“甚么现象本质的,为师肤浅?哼,为师看是你胡搅蛮缠吧!!”
我淡然的笑了笑,走到桌前拿起了那本清道,随后又撒了手,那本清道顿时呈直线咚的一声掉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