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决定跟我走?老公不要了?”
电话那头,导演开玩笑。
“大摄影师要重出江湖,下个月跟我去非洲拍豹子纪录片,我求之不得。但这是国家级项目,一拍就是大半年,你可想好了。”
卫晴躺在病床上,轻轻“嗯”了一声。
“你不是生孩子去了嘛?之前请你七次,你次次拒绝,说要丈夫孩子热炕头。这仇我还记在小本本上呢。”
卫晴睫毛一抖,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下去,没。。入衣领中。
“大梦一场罢了。”
那头愣了片刻,正经起来:
“你提前半个月来吧,帮我面试几个新人,还有其他准备工作。”
“好。”
挂掉电话,卫晴感觉下。。腹很胀,想要去厕所。
可没人帮忙,这具刚剖腹的身体连下床都做不到。
保姆进来,看她皱眉忍耐的样子,很是心疼。
可又不敢帮忙。
“先生说,他等着,随时能来伺候。”
卫晴眼神空洞。
上午易正青离开前对她说:“要不要答应菲菲的拍摄,你再好好想想。”
原来不是商量,是一句轻飘飘的狠话。
他是她枕边人,知道她必定耻于失。。禁在床,所以用这种方法拿捏她。
卫晴忍得满头大汗,终究扛不住。
气若游丝的说:“叫他进来。”
易正青进门,亲了亲她脸颊,“想清楚了?”
卫晴无声惨笑。
“如你所愿。”
刚出厕所,郦菲的摄影机镜头就怼到了她面前。
开始拍摄她独立策划的、以“孕妇群体”为主题的纪录片。
“嫂子放心,我一定把你拍得美美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