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不容拒绝,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沉郁躁怒。
如同一个残酷暴君。
贺笙眼前发黑,才被气喘吁吁松开稍许。
“生理期过了?”靳闻州胸膛像滚烫迸发的岩浆,倾轧住她。
贺笙感受到他硬实到迫切的威胁。
一时间艰难喘息着,脑浆子都转动起来,她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快半个月了,她要是再装,就是找死。
可要她回答没有,他立即发疯。
贺笙额角鬓边沁出一层冷汗,“母亲马上回来——”
男人一路吻下脖颈,“门反锁,她进不来。”
进不来……
贺笙明知道眼下不合时宜,还是忍不住痛恨靳闻州薄情寡义。
靳母叫门,她晚一分钟不开,就有说法,迟迟不开算什么。
他永远只顾欲望发泄的痛快,丝毫不会考虑她的处境,就像昨天车里电话,明知道会引起靳母怀疑,依旧要打。
虽然不知道最后关头他为什么改口,但贺笙不会再犯贱,认为是顾惜她。
贺笙推开他头,“母亲说有事找我,不开门她会很生气。”
“在你心里,母亲不讲道理?”他不由分说拽开衣襟,袒露的胸腹肌肉壁垒精壮,张满进攻性。
俯首居高临下地姿势,笼罩下来,封死她所有退路,凶悍侵略。
贺笙左遮右挡,抗拒他的手,“我没有不敬的意思。”
太生分了。
靳闻州解皮带的动作顿住,目光紧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