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干的事,自己心里清楚。”刘兰睫毛轻抖,晕出一片黑迹,“那天早上黑色轿跑难道是假的?”
“轿跑我不否认。”贺笙仔细辨认她情绪,“那我产检,你又是从哪看见的?”
刘兰双手捏紧,她只看见贺笙在小巷附近出现,而巷子里有黑诊所,是她刚在那里偷偷流过产。
昨天弥勒佛咄咄逼人,她脑子一热冲口而出,这会儿又怕又慌。
她不想公开道歉丢人,可不道歉贺笙闹大,去小诊所来一出自证清白,再发现她流过产,在公司她就没法待了。
贺笙刚要开口,进来一个女同事,“组长让我来叫你们。”
贺笙瞥一眼刘兰,转身离开。
她已经确定,刘兰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误打误撞想污蔑她,碰巧了。
这事儿,在公司好处理,刘兰一道歉,什么污言秽语不会再有。
可带来的影响却岌岌可危。
靳闻州耳聪目明,又一直防备她,难保察觉风声。
再有,柏惜文清楚她身份,这次谣言处理的雷厉风行。
跟靳闻州生意场上一碰面,拿来攀谈再合适不过。
短期内闹两次怀孕疑云,就算澄清,上班时间在站台碰见她却是事实,她当时敷衍,又没给一个合理解释。
以靳闻州的多疑谨慎,大半会安排自己人再查一遍。
毕竟他势大人多,查一遍毫不费力,却能更安心。
贺笙想到这儿,头都要疼炸。
祸不单行。
下午三点,贺笙接到靳母电话,“贺笙,你现在回来试衣服,五点钟盛园见面,你上班那套衣服不得体。”
贺笙虚脱,竟忘了还有相亲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