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气息铺洒在耳廓,他说:「别乱动。」
许长悠立刻停止动作,脸颊悄悄贴在枕套降低了一些热度,大脑也恢复思考,咽了咽乾燥的喉咙,她扯了扯容峥的睡衣。
「我帮您吧。」
她说着还闭上了眼睛。
容峥手肘撑着床铺,稀薄光线下低眸,「真的想?帮?」
许长悠抿着唇点头。
「会吗?」
「大概……也许,吧。」
虽然没实践过,但多少听到过一些,牙关紧张地咬着,许长悠猜自己?一定会咬到他。
她吸了吸鼻子,提前警示,「可?能会咬到您……提前说声抱歉。」
看着她的眸子立刻眯了一下,「小悠不用事事跟我讲公平。」
许长悠疑惑地「嗯?」一声,垂在床单的手就被捉住,并带着她向?下。
「用手。」他说。
……
房间的灯还是打开了,在许长悠的强烈要求下容峥只开了盏小灯,但还是能将整张大床都照亮。
浅灰色床单被罩扭在一起?,摸上去时能感受到潮湿的气息。
容峥站在床的另一侧,刚刚浪荡的睡衣已经穿得整齐,他微拱着腰,伸手利落地整理床铺。
许长悠左手攥着酸软的右手放在身後?,罚站一样站了几秒,等大脑将右手心灼烫的触感驱逐出去後?,才低头去扯另一侧的床单。
「不是让你去洗澡。」
许长悠垂着头继续动作,「两个?人快一点。」
等换完床单被罩,再各自洗完澡,时间已经走到凌晨三点,许长悠困得眼皮打架,对黑发还沾着湿气的容峥说:「晚安。」
容峥轻笑了一下,「你这麽说好像老夫老妻。」
身体?再累,精神仍知道自己?在上班,许长悠立刻领略的老板的意?思,是在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
努力撑起?沉重的眼皮,她说:「不好意?思,下次不说了。」
「没怪你。」
容峥说完侧眸,却
发现?她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