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靖商敲了敲莘蕾雌性的房门,担忧的声音传来:
“莘蕾雌性,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能够解决吗?我可以进来看看吗?”
曾莘蕾打开房门,看着手里拿着扫把,围着围裙的靖商,有一种硬汉男妈妈的既视感。
她努力忽略掉这摸怪异的既视感,脸不红心不跳道:“靖商,我不小心把浴室的门给拉坏了。”
听到曾莘蕾说刚才的声响只是因为浴室门坏了,靖商高悬的心瞬间落了地,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也随之放松下来。
他淡蓝色的兽瞳望向面前的雌性,只见曾莘蕾发丝有些凌乱,衣衫也不太整齐,衣角微微翘起。
靖商的视线触及这一幕,脸颊不受控制地迅速升温,一片滚烫,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
“?靖商你这是怎么了?”曾莘蕾注意到靖商的异样,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
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好奇地打量着面前这个突然脸红的兽人。
靖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极力保持绅士风度,慌乱地将目光从曾莘蕾身上移开,转而盯着脚下的地板,不敢再直视她。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微微颤抖着说道:
“莘蕾雌性,您的衣服…松了。”话一出口,他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冲破胸膛。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靖商虽努力控制视线,可不经意间,还是瞥见了曾莘蕾穿着拖鞋的脚踝。
那脚踝白皙如雪,线条优美,在他眼中,仿佛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绮丽的画面,想着这双白皙脚要是踩在自己脸上会是什么感觉,那细腻的触感似乎已经在他的想象中蔓延开来。
靖商的呼吸变得急促,耳根也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在心里暗暗责备自己的失态,却又难以抑制内心的波澜。
曾莘蕾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说了句“抱歉”,连忙将门给关起来了。
再次打开门时,曾莘蕾已然穿戴整齐,头发也梳理得服帖,扎着一个高马尾。
靖商仍伫立在门外,这次他手中不再握着清扫的扫把,而是一只手稳稳托着一个类似工具箱的小盒子,里面装着各类修理工具,扳手、螺丝刀在微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另一只手则费力地搬着几块与浴室门同样材质的板子,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木材清香。
靖商微微仰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拘谨与期待,看向曾莘蕾说道:
“莘蕾雌性,我会修门,能够让我进去为您修门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像春日里的微风,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
曾莘蕾瞧着眼前这个模样,心中不禁感叹,这妥妥就是一个适合居家的好男人形象啊。
“行,没问题,进来吧。”她想着没有门的浴室洗澡确实缺乏安全感,便侧身向后退了一步,让出足够的空间,好让靖商进门。
靖商走进房间后,始终保持着礼貌与克制,眼睛低垂,目不斜视,并未随意打量曾莘蕾的房间,而是径直朝着坏了门的浴室走去。
他的脚步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踏得很实。
到了浴室,他迅速放下手中的东西,熟练地打开工具箱,开始修理起门来。只见他拿起螺丝刀,精准地拆卸下损坏的部件,动作流畅自然,显然是个修理的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