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您在吗?”
原本为了陈希希而留守的高纤,出了这样的状况,她快步来到魏魁的屋外。
焦急万分的她只能与魏魁商量,也必须汇报一下突事件。
“高纤啊,进来吧!”高纤听见魏魁的允诺,直接推门进来,毕恭毕敬地言道,
“高纤打扰太傅了,陈希希不见了。”
她也是魏魁亲自教的弟子,虽然后来高继辉和他们都学了南笙的一些武功,但是,启蒙先生是魏魁。
魏魁是引领他们入武行的第一位师父。
听命于太子殿下的同时,对魏魁也自然甚是敬重。
“几时不见的?”魏魁并没有吃惊,差不多想到了什么。
面部表情像上了枷锁一样,沉重凉寒。
低着头的高纤,看不见这样的先生,怏怏无措地盯着脚前尖,“不到一刻钟。”
‘那可不就是嘛!一个团伙,分工不同而已。’
“嗯!这事先别声张,你收拾东西去追太子殿下,告诉殿下,要有所防备,千万小心。”魏魁嘱咐着高纤,也为高继辉担心。
“太傅,那不用找陈希希吗?”魏魁看着高纤的顶,真想瞧一瞧里边装着什么。
‘这傻丫头,除了习武,真没女孩子那些绕弯的伎俩。’
“找她?她原本就是罪臣之女,可能被误以为是太子的人,我们不用太在意。
保护好太子殿下最重要。”
“是!高纤这就去。”她还很愿意出任务呢!有些小激动地回到自己的小院,收拾东西。
通过这两件事,魏魁笃定高继辉这次的危险性会很大。
都已经生过一次了,对高继续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如今有了绝佳的机会,他们岂会善罢甘休。
而且,这危险多半是与自己有关联的,他来这里,势必被人跟踪。
现在,就等着高继辉自己跳出来呢!
而太子殿下正是这么做的。
‘他真的变了,也更加成熟稳重。能独挡一面,且行事果断、睿智、勇猛!是个储君的好料子。’
玉县,是个交通要道。
四通八达,几条路汇集于此,三十几里外的玉江是德川国几大河流中海拔最高且水流最湍急的河流。
更是经常泛滥成灾的河流之一。
一直赶路,天色已晚,星稀月暗,没人注意月亮的足迹和亮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