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问题
两人僵持了一会。
竟然是花血牙先冷静下来。
“嚓”一声,抽出瘾咬,松开莫惜欢,下床离开。
“咳……”
莫惜欢的身体瞬间脱力,紧捂胸口,脸色惨白,又吐出一口血。
半晌,花血牙端着一盘药瓶纱布,回来了。
过了气头那一阵,他想起还有两个问题没问,得留莫惜欢一条命。
花血牙来到床前,把木盘递过去。
莫惜欢看了一眼,虚弱地苦笑:
“抱歉,阿鞘,我没力气了。”
“啧。”
花血牙犹豫片刻,拿起药瓶,粗暴地掀开莫惜欢的衣袍。
然後,倒出一些药粉,二话不说,抹上他左胸的伤口。
莫惜欢咬牙一颤:
“嘶……”
花血牙冷声打断:
“闭嘴,是不是男人。”
“哈哈……”
莫惜欢失笑:
“可是,阿鞘,你的利爪直达心底,真的很疼啊……”
“……”
花血牙没说话,只想赶紧上药完事。
他把双手绕到莫惜欢身後,一圈一圈,缠上纱布。
两人距离拉近,从远处看,就像在不断拥抱一般。
莫惜欢任由花血牙折腾自己,突然开口:
“阿鞘,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我们成婚,你和我身上,就开始伤病不断。”
“但不同的是,你的伤,基本是外人造成的;而我的伤,多半是你给的。”
“为何会这样,你心里没数麽。”
花血牙头都不擡,冷冷地:
“以後你再敢嘴贱,我让你下半辈子吃药多过吃饭。”
“哈哈,阿鞘饶命。”
莫惜欢宠溺一笑。
花血牙忙活了好一阵,终于处理完伤口,收拾好药盘,回到床沿坐下:
“还能说话麽?”
“嗯,你继续吧。”
莫惜欢仍然很虚弱,好在,已无性命之忧。
“那麽,第二个问题,你到底为什麽娶我?”
“我的意思是,你的计划和目的,究竟是什麽?”
花血牙倾身威胁:
“你若再敢搬出‘一见钟情’那套说辞,我不介意在你的右胸上,再开个窟窿。”
莫惜欢点点头,神色坦然:
“放心,我知道,你已经听腻了我的土味情话。”
“阿鞘,想必你对放肆门,已经有所了解了吧。”
“了解,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