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来,你就真的要犯下大错了!”聋老太太指着地上的秦淮茹,痛心疾地说道,“她已经死了,你还要干什么?”
傻柱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秦淮茹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
“我……我……”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傻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不能这样做。你杀了人,是要偿命的!”
傻柱颓然地坐在地上,手中的菜刀掉落在地上,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抱着头,痛苦地呻吟起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大群人涌进了后院。
为的是王主任,他看到地上的秦淮茹和傻柱,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他厉声问道。
聋老太太指着傻柱,说道:“王主任,是他杀了秦淮茹!”
王主任的目光转向傻柱,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傻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傻柱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王主任,缓缓说道:“是我杀的,我认罪。”
王主任立刻让人把傻柱铐了起来,然后让人把秦淮茹的尸体抬了出去。
张友仁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像做了一场噩梦。他怎么也想不到,秦淮茹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他慢慢地站起身,走到聋老太太身边,低声说道:“老太太,谢谢您。”
聋老太太拍了拍张友仁的手,说道:“孩子,你没事吧?”
张友仁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他抬起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奈。
这时,他突然注意到,贾张氏躲在人群后面,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张友仁心头一震,贾张氏那抹笑容在他眼里显得格外刺眼,像毒蛇吐信般阴冷。他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夜风吹过,后院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混合着贾张氏身上那股常年不洗澡的馊味,让他几欲作呕。
“老太太,我总觉得……”张友仁欲言又止,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她沉吟片刻,沙哑着嗓子说:“孩子,你也觉得不对劲儿吧?”
张友仁重重地点了点头:“贾张氏……她看起来太冷静了,一点也不像死了儿媳妇该有的样子。”
“嘘——”聋老太太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先别声张,咱们再看看。”
人群渐渐散去,警察带走了傻柱,也带走了秦淮茹的尸体。后院里只剩下贾张氏一个人,她蹲在地上,借着昏暗的月光,不知道在翻找什么。
张友仁和聋老太太悄悄地躲在阴影里观察着。只见贾张氏从秦淮茹的衣服里摸索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钱和粮票。她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迅地将东西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果然……”张友仁倒吸一口凉气,他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贾张氏的反应太反常了,她似乎对秦淮茹的死并不悲伤,反而更在意她身上的财物。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这老虔婆,心肠真是歹毒!淮茹活着的时候,她没少磋磨她,现在人死了,她连最后一点东西都不放过。”
贾张氏把东西藏好后,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笑意。她嘴里嘟囔着什么,声音很小,但张友仁还是隐约听到了一些:“死了好,死了干净……这下傻柱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张友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终于明白了贾张氏那诡异笑容背后的含义。她根本不在乎秦淮茹的死活,甚至巴不得她死!这样她就可以独占傻柱,继续吸血了。
一股怒火在张友仁胸中燃烧,他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前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胳膊,厉声质问道:“你早就知道秦淮茹会死,是不是?”
贾张氏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她慌乱地想要挣脱张友仁的钳制,却被他牢牢地抓住。
“你……你胡说什么!我不知道!”贾张氏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张友仁的眼睛。
“你还想狡辩!”张友仁怒吼道,“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根本就不在乎秦淮茹的死,你巴不得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