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豪车缓缓开进小巷里,引得旁人频频侧目,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长得跟明星似的,周围邻居面面相觑,互相讨论起宁家是什麽情况。
魏衔玉无暇顾及那些异样眼光,他敲响宁家大门,宁母把门给他打开,魏衔玉直接迈步进去。
宁母做贼一样,飞速把门关上。
魏衔玉进屋搜了一圈,没看见人,厉声问道:“他去哪了?”
他表情阴鸷可怕,宁母不由得缩缩脖子:“我哪知道。”
魏衔玉咬牙:“什麽情况?你家不隔音的吗?”
宁母说:
“他肯定是半夜上厕所出来偷听。”
魏衔玉揉揉眉角,骂了句脏话:
“艹!”
魏衔玉耐着性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怎麽就确定他偷听了?”
宁母说:“今天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收到蟹塘老板给我发的消息,宁迢两千块的工资打我手机上了。”
“他,他走这麽急肯定是听见了什麽啊!”
魏衔玉深呼口气:“把钱给我转过来。”
宁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啊?”
魏衔玉打开手机,点开收款码,举到她面前,重复一遍:“把宁迢给你的钱转给我。”
宁母看他表情更奇怪了:“你两千要过去干啥?你不缺钱吧。”
魏衔玉没解释,直接说:“转给我,三百万到时候打你卡上。”
宁母不太理解他这种行为,但还是把钱转给他。
收了钱後,魏衔玉走进屋里,轻车熟路的走进宁迢房间内,好像之前就来过似的。
宁母见他翻找起宁迢的衣柜,表情更奇怪了:
“两年前你就说宁迢这里有什麽可疑物品,然後带走他的一堆东西,他这次回来可就来了一身衣服,而且已经被他穿走了,你又翻什麽呢?”
魏衔玉抱着宁迢曾经的衣物,吩咐道:
“给我找个袋子装起来。”
宁母刚刚收了他三百万,现在肯定是有求必应,她跑出去找了几个大塑料袋准备给魏衔玉。
折返回到宁迢房间,宁母一推开门,看见魏衔玉蹲在床边,手里抱着宁迢曾经的衣服,整张脸几乎都埋进衣服里,像在吸味道。
宁母手一松,几个塑料袋飘飘落地,她大惊失色,失声尖叫起来:
“你在干什麽?”
魏衔玉被发现了也没觉得有多尴尬,他自然而然走到宁母身边,弯腰捡起塑料袋,把宁迢的衣服一件件装起来。
宁母像在看什麽恶心的变态,眼神十分鄙夷怪异:
“你刚刚在干什麽?你为什麽闻他衣服?你同性恋吗?”
一大早开车过来,结果宁迢早跑了,加上宁母一直对宁迢不怎麽样,刚刚他还知道这人寒冬腊月让宁迢去池塘里干活,他一直很不爽。
眼见宁迢不在这里,魏衔玉也不怕被谁拿捏了,摊牌道:
“对,我就是同性恋。”
宁母恍若被雷劈了一下,她顿时眼冒金星:“你说什麽?”
魏衔玉理直气壮,提着四个装满衣服的塑料袋,挺直腰板说:
“我是你儿子他老公。”
“啊啊啊啊啊——”
宁母又尖锐的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