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衔玉吸了吸鼻子,扶住他的腰,难过又诚实地说:
“嗯。”
每日任务(11)
过年期间他们两个都不想出门,孤男寡男每天待在家里没事干,所以理所应当的每天都在做任务。
魏衔玉每天都追在他屁股後面烦人得要死,宁迢百思不得其解为什麽他精力可以那麽旺盛,要天天追着自己喂各种口味的糖吃。
大年初八
魏衔玉刚把洗完澡的宁迢放床上,看着他满身痕迹心猿意马,又去摸桌边的糖的时候,他一怔,抖抖盒子,发现里面一个也没了,他看向床上颤抖的宁迢:
“宝宝,没有了。”
宁迢先是震惊他竟然还不想放过自己,然後不知道为什麽迟钝地做起算数题。
一共五盒,其中一盒轻盈薄如蝉翼的还是十八个装……
八天吃完了五盒,能挺过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宁迢有打拳击的底子,身体素质强。
他有气无力地把枕头扔魏衔玉身上,骂道:
“滚,你个畜生……”
魏衔玉爬上床,给他盖好被子之後,埋头去亲他,宁迢躲避他的亲吻,抗拒地捂他嘴:
“不行,我要废了。”
魏衔玉亲亲他的脸颊:
“让我亲一会。”
宁迢推他,不过实在是没什麽力气,只能由着他乱来。
半小时後
魏衔玉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
宁迢失去最後的力气,他张着嫣红嘴巴呼吸,像搁浅的鱼。
嗡——嗡——
魏衔玉的手机在床头响起来。
还不等宁迢去看来电是谁,魏衔玉就飞快接起。
是魏靖允打来的,他说:
“回来一趟,文墨也在这,讨论讨论你和她的婚事什麽时候定。”
魏衔玉心口一跳,不好的预感慢慢升起,他眉头紧蹙:
“她为什麽会在那?”
魏靖允感觉他在问屁话一样:
“讨论婚事不来咱们家还去你那?赶紧回来。”
挂断电话之後,魏衔玉莫名心慌,宁迢见他脸色不对,问道:
“怎麽了?”
魏衔玉故作镇定:“我爸让我回家吃饭。”
宁迢一听又是他爸,想到除夕那晚上魏衔玉的状态,不免得担心,可毕竟那是人家亲爹,宁迢也不好多说什麽。
“那,那你快去吧。”
魏衔玉捏捏他的手:
“我很快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