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她打破制度,以铁血手腕掌权,扭转局势,让天下女性都不必为一座贞洁牌坊恪守妇道。
千年後的社会,礼仪教条都不再成为女性的束缚与规训。
他除了放低姿态,还能有什麽办法让她爱上他?
可她的心呐……
怎麽能这麽硬呢?
从头到尾,犹如一颗捂不化的寒冰。
银清强迫自己收回目光,心中再次萌发杀意。
只要他想,镇子上的人,不论是谁,他都能做掉他们,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她今早过来之前,是不是给鲛人买吃的了?
今晚之前她要是再说什麽让他难受的话……
银清慢慢吞吞拂过锦缎衣袖上的暗纹刺绣,眼底闪过杀意。
正好,他也来了。
三个。
一同绞死算了。
想到这,银清目光扫过黑色车窗,转身隐没在人群中。
车内,一身黑衣的人喉结滚动,握着手上一根藤条静静看窗外银清离去。
他发现自己了……
刘庆远留给人民群衆审判。
岑让川心中别提有多爽了。
银清说的破财事件也没有太严重,花裙子大娘格外明事理,听说她原本是去张奶奶葬礼上帮忙,由原来的赔五百变成赔两百。
秦叔替大娘换电池修好手机後干脆关店和他们一块去帮忙。
路上。
岑让川载着大娘,吭哧吭哧蹬自行车才知道张奶奶生前有多令人尊敬。
五十年代大学生含金量多高啊。
张奶奶放弃大医院抛来的橄榄枝,毅然决然回乡继承衣钵,给乡亲们看病。有些住在山上的,她会不远万里骑着自行车去给人看病。
中医馆亏损严重,她就自己去挖药。
直到那次失足落崖,她遇到银清。
在这之前,张奶奶父亲原是半遮半掩地教,生怕她太厉害嫁去别家过日子不安生。
她边听着花裙子大娘讲起张奶奶的故事边骑车往目的地走。
还没到呢,就看到银清迎面走来。
她只好停车,问银清要去哪。
如果要回老宅,她得跟着回,不然鲛人大概率会被他弄死。
银清不回答,甚至冷着脸不看她,与她擦肩而过。
岑让川:?
她又哪里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