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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首领表示不能理解。她今天为什么这么开心?不过看到她开怀大笑的模样他也不由得微笑道,“我知道哪里有,雨月告诉过我,还带我去过。”
紧接着giotto把花束归拢后握在左手,右手牵起她道,“走吧,我带你去。”
从照相馆出来后清水若叶拽拽他的袖子,“你刚刚到底跟那个老板说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同意我免费换衣服拍摄啊?”
giotto笑而不语,清水若叶的好奇心却彻底被勾了起来,“说嘛,到底因为什么?难道这家店的店主是你们彭格列的成员?”
giotto摇头否认,“不是,他只是雨月的一位朋友。”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她急了,拽住他的披风不让他走。
giotto沉声笑了几秒,紧接着他抬起一只手,冲她勾勾手指,清水若叶被他带着些神秘的表情俘获,于是听话地探过头去,接着就听他道,“我跟他说,你是我们彭格列的家属,所以拍照免费。”
清水若叶一愣,心跳似乎都失了半拍,“什么家属,谁的家属?”
“蓝宝的姐姐啊。”giotto伸出手拍拍她的脑袋,笑眯眯道,“走吧,下一站去哪儿?”
清水若叶不知怎么的松一口气,然后她扯过他的披风笑道,“我带你去。”
3
彭格列厨房。
平白无故多个姐的蓝宝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看了一眼杂乱不堪的厨房后表示很想望天,“我说雨月,我们非得干这种事吗?”
朝利雨月把手里的彩带打好结后放在一旁,闻言无奈笑道,“既然是清水和g的请求,当然。”
蓝宝叹了口气,“g那家伙真是,人都在西西里了还不忘鞭挞我们。他倒是自己来干啊。”
“不过为了prio,想想也值得。”
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给说服的蓝宝还是很可爱的。朝利雨月想。
“戴蒙那个冬菇头,一遇到这种事情就溜之大吉。”蓝宝愤愤地把彩带做成了一个冬菇形状扔在一边,“亏prio对他那么好!”
“戴蒙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朝利雨月想了想道,“从上次他们去见那位先生后,戴蒙就很少回彭格列,许是prio有什么事交代他吧。”
雨月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东京分部的财政捉襟见肘,prio他们不知道干了什么,财务部的总管今早来找我哭诉,说prio最近这几天不由分说直接提走了账上四分之三的款项,提款缘由是‘首领终身大事’。”
“”
“现在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东京分部,不出意外应该也传到了西西里。g应该也有所耳闻。”雨月好笑地扶额,“不然这次prio过生辰g他不会直接联系清水。”
蓝宝看了一眼微波炉里的蛋糕,觉得朝利雨月这几句话让他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当事人知道么?”
“她应该不知道吧。”雨月想了想,“prio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让我们对这件事保密。但应该跟清水的身世有关。”
想到上次开会时giotto说的话,两个人都沉默了片刻。
“prio就是prio,一上来就要挑战sss级别的任务。”蓝宝道,“那个丫头我还算了解,她什么都好,就是跟prio一样是个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的人。如果让她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害得别人惨死,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prio也知道这一点。”朝利雨月叹了口气,“所以不想逼她吧。”
两人正说着,厨房突然传来一股焦糊味。
“完了完了,雨月你快开微波炉蛋糕要糊了!”
“蓝宝你先拔掉电源,等一下锅里还有菜!”
“”
要不乐观猜测一下,prio他们俩会不会在外面玩上一个通宵?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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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若叶拉着giotto到了一所教堂。时间接近中午,她看着空荡荡只剩零零散散几个人的教堂有些失望,“哎——我还想着这次来能做一回祷告呢,居然还是晚了。”
giotto笑着叹了口气,跟着她一起在椅子上坐下,“你以前也会经常和母亲一起来吗?”
“是啊。”清水若叶点头,双手合十一脸认真,“小时候父亲总因为各种事情三天两头往外跑,母亲担心,又劝不动他,所以总会带着我来。”
她闭上眼睛,就听giotto道,“那么你现在是在许愿?”
“不,我在忏悔。”清水若叶睁开眼,盯着天花板轻声道,“忏悔那些因我失去生命的人。”
giotto转头盯着她的侧颜,片刻后道,“神不会怪罪你。你是一名医生,拯救的生命远比这多。”
清水若叶一怔,随后笑了,“嗯,我也这么认为。”
“说起来,彭格列还有一位守护者你没有见过。”giotto笑道,“纳克尔是一位神父,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国家布道。如果他在,或许他能够为我们做祷告。”
“哎——这么厉害?”清水若叶感慨,还未等她惊讶完就又听他道,“可惜这所教堂要拆了,听雨月说这所教堂前不久刚为一对信徒举行完婚礼,也算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
“是么,拆了这所教堂用来做什么?”
“有位意大利的贵族买下了这块地,他似乎是看重这里的风水,想盖一个私人庄园。”
清水若叶思考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拉上他起身道,“我想起来了,这里出去有一个后门,小时候我经常和母亲从这里走到后园。”
giotto跟着她穿过这扇门后,眼前的视野陡然间开阔起来,阳光顺着高矮不一的树叶罅隙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