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年看了戒指一眼,眼底有些许怔愣。
“当初我订婚时,你看着我手上戴的素尾银戒还很难过。”
齐舒欢缓缓拿起了戒指,眼神中满是深情:“这才是对戒的另一只,从一开始它就是为你准备的。”
车内的灯光明亮,戒指上他们名字缩写的字母,清晰可见。
齐牧年沉默不语,心绪复杂。
齐舒欢牵起他的手,将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而后,她抬手亲吻了一下他的手指,动作轻柔而虔诚,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新婚快乐,弟弟。”
……
领证的事,齐牧年谁也没说。
许瑶月不知是如何知道的,打过来个电话,他还没来及说什么,就被齐舒欢拿走了,不知道齐舒欢说了什么,许瑶月没再打过。
中午时候,许瑶月找上门来闹过一次。
齐牧年听到了动静,懒得下楼。
另一个知道的人是齐老太太。
齐舒欢回去老宅族,在谱上写他名字的时候,被齐老太太知道了。
齐老太太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她这个不肖子孙逼迫了牧年,但齐舒欢亮出了两本结婚证。
木已成舟,齐老太太除了大怒之外也没有办法,对齐舒欢动了家法。
卧室内。
齐牧年穿着一袭丝质睡袍,边吃葡萄,边看剧本。
进来换鲜花的佣人王嫂,忍不住说道:“先生,听说小姐在老宅受了99条鞭子,助理扶着回来的,家庭医生上了药,现在还没退烧,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齐牧年没有应声。
王嫂又忍不住说了一句:“后天,小姐还要做骨髓穿刺手术,先生你不过不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