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眼一亮,"噌"地窜进厨房。
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白粥就端到了眼前。
"我来"
夺过他手里的碗,舀一勺,吹一吹,然後送到嘴边
猫儿瞪大了眼,企鹅冷了脸:
"看什麽看?张嘴!!"
机器猫张嘴。
几口温热的粥下肚,竟觉有些饿了,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没吃晚饭
不过他是怎麽知道的?
一眨眼碗就见底了。
鹅爹揪起他拖东拖西地搓脸吐泡泡
"也不知道这是谁家"
螃蟹a刚小声嘟囔,就被螃蟹b大钳子一夹,滑著优美的抛物线扔床上去了。
无奈,钻进其中一条被子:
"那那那什麽希贤还没回来呢"
"我知道"只留个厨房油烟机的照明灯,晖昀摸索著爬上床:
"他不回来最好免得碍事"
碍碍事?
猫咪一阵恶寒想起昨晚的事,全身的汗毛就都脱离地心引力开始扭草裙舞
晖昀不慌不忙地单手一抽──猫咪滚怀里。
再一抽──被子卷身上。
挖个洞,把猫咪埋了。
同被窝的两人就这样陷入了"天花板啊请让我用眼神温柔地杀死你"的浪漫游戏。
瞪了会儿晖昀说:
"昨你推开我,根本不是因为睡衣对不对?"
猫眼"大蜻蜓"扩张。
"今你说忘了告诉我还有手机没电都是骗我对不对?"
猫眼"滨崎步"扩张。
"告诉我,你在怕什麽?"
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我?
"我不知道"猫咪别过头。
"寒庚你记住"
一个翻身压住他,迫他相视:
"无论因为什麽我不会等你"
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