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桡弯下腰,一件一件的收拾好,摆放回旁边的架子上。
“楚新黎被屈打成招了没?”
南初筝没有回头,勾着双脚,趴在文案上看的津津有味。
“怎么说是屈打成招?你知道他不是赤莲幕后的主子?”
南辰桡坐在南初筝的身边,侧身看着她。
惨叫声还隐隐的,从地底传上来,皮鞭声啪啪啪的。
南初筝翻了一页文案,“赤莲背后的人,那么厉害,都能混进南家了。”
“又哪里会被轻易的抓进阎罗司?”
那人可是重生在十几年前。
也就是说,南初筝还在南家,跟在南辰桡屁股后面,屎尿屁都不懂的时候。
那个人就重生回来,开始布局了。
这样一个人,是楚新黎那种草包能比的?
南辰桡的手,抚上筝儿的后腰窝。
南初筝回头看了他一眼,扭了下腰肢,试图将他的手甩开,
“别动,我与你说正事儿呢。”
所以能别动手动脚的吗?
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惨叫声跟鬼一样萦绕着,南初筝没一点心情和南辰桡拉扯。
但南辰桡显然不那么想,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怎么不让我放了楚新黎?”
他的手抬起,手指顺着南初筝的尾骨一路往下,落在她的臀上。
南初筝汗毛倒竖,她微红着脸从床上爬起,
“放什么?他能自证清白再说。”
“那个,嗯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
她极的想要离开,这么个鬼森森的地方,冷的让人抖。
脚底下不知埋了多少白骨,南初筝心中会有一种天然的恐惧感。
下一瞬,她的脚踝被南辰桡握住。
他将她的绣鞋脱下,往她的脚踝上,套上了一条精致的锁链。
“等着我办完事儿,一会儿一同回去。”
南辰桡抬起眼,他的话一向不多,坐在床边,拿过了一本公文,斜靠在床头。
内监死了,此事非同小可,他估计好几天没得空。
他没时间回南宅,筝儿就在阎罗司陪他。
南初筝撩起裙摆,看着脚腕上的锁链,不敢置信的看向南辰桡。
他拿锁链把她锁了?
就为了把她困在他身边陪他?
“南辰桡!”
南初筝扑过去,一把掀开南辰桡脸上的黑金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