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的的嗓音都破了音,尖利得刺耳。
乔天赐:……
就很不理解,他还没碰到鹦鹉。
乔天赐把它从铁架上抓下来放在头顶,虽然不理解鹦鹉为什麽会喜欢他的头顶,但他还是尊重它的选择。
凯特站在头上伸了伸脚丫,一脸不可置信的眼色。低头瞅着小两脚兽的脑袋。
不敢相信事情就这麽过去了。
乔天赐把鹦鹉放到头顶後,又拿着扫帚扫地面最後一点谷子。
做完後又把鹦鹉弄倒的罐头排列整齐。
乔天赐端着簸箕里的谷子,准备爬上地面,後面跟着闻着食物走的松鼠们。
……
天空已是一片乌黑,不见一颗星星的踪影,连月亮都已隐藏起来。
乔爷爷又一次摸黑回到了院子,这次出门同样也没有收获,没有打听到乔宇生的一点线索。
他现在开始思考起来是不是去的地方不对,可是如今就只剩下北郊没有去了。但北郊还在修建中,甚至里面的东西都被村里人拉得差不多了。
如果乔宇生在北郊,村里的人不可能没有看见。
乔爷爷眉头皱得很深,哪怕下了三轮回到屋内他的眉头也没舒展。
习惯性的回卧室倒水洗手。
乔爷爷看着满地狼藉的屋子愣住了。
就在他愣神的间隙,乔天赐端着半簸箕谷子爬了上来。
乔爷爷扯了扯脸皮,算是知道谁是罪魁祸首。捡起地上倒扣着的洗脸盆,擦掉盆沿的灰尘,倒了些温水洗了洗手。
这些时日毫无线索的他有些丧气,不由有些沉默,开始回想除了北郊是否有地方被他记漏了。
乔天赐本以为爷爷会发脾气,没想到他什麽也没说,反而更加沉默。
乔爷爷无论是笑还是生气,乔天赐都想过应对的方法。笑着说明爷爷的心情很好,没为这点事生气,他花点时间恢复原状就行。如果是在生气,他立马跑到自己卧室关上门,等爷爷气累了再悄悄溜出来,把爷爷的房间收拾好。
可是一直沉默,乔天赐还真没想过。
「爷爷?」乔天赐放下手里的簸箕小心翼翼地凑上去,「你别生气了,我马上恢复原状,行不行?」
如果爷爷是装成这样的,那他很快就会笑着警告自己下次不能这样做,不然下次会怎样怎样。
出人意料的是,乔爷爷这次什麽话也没说。
脸色深沉,神情严肃。
乔天赐更加忐忑。
难道这次爷爷真的超级生气,哄都哄不好的那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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