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哑口无言,过了半响,才说:“扛不住徒儿青出于蓝啊!哈哈!”说着,便拉着宁希腰间的青色腰带,走向床铺。
“相公这都半硬了,待会儿奴家可得好好伺候着,今儿个咱倒是比比,谁能让对方更爽?”周一拉着宁希的手,一边向下移动,一边说道。
宁希不阻止,脱了鞋上床,“为夫今天就让你知道,为何我是夫你是妇。”说罢,便欺身将周一压在身下,吻住。
这次的吻火热又不失温情,却偏生出三分地霸道让人欲罢不能。
周一环上宁希的脖颈,吻得动情。
宁希一边吻着周一,一边伸手把床边的帘子扯下,遮住一床的旖旎春光。之后,宁希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周一身上,一双灵巧地手还沾着些许温凉,解开了周一的衣衫,凌乱间,探上了周一胸前的可爱茱萸。
周一不由“嗯”地呻吟了下,一边喝宁希接吻,一边怒嗔:“轻些啊……喂……啊……嗯、啊……”
结果周一完完全全刺激了宁希的占有欲,只被揉捏得更加彻底卖力。
周一的胯间也慢慢地勃发起来。感受到两人有些相抵的下体,宁希一笑,在周一腿根部拧了下,“刚谁得瑟来着?”
周一被惊了一下,顿时浑身又麻又酥,说不清道不明地快感很快袭遍全身,令周一无力喊停。
宁希结束了这个漫长地吻,探头到周一耳边,留下了一个湿热的吻,和一句“夫人也不慢”,便离开了。
周一脸色顿时涨红,不是因为那话,是过于敏感的耳朵令他浑身麻酥加倍,只觉得耳边又麻又痒又酥,这感觉倒是久违了。
宁希扯下周一的裤子,一边说:“夫人不帮为夫更衣?”
周一红着脸伸手给宁希解开衣衫,扔到一旁,两人总算赤裸相待。
周一看了一眼宁希胯间,硬了大半,不由就用手碰了碰,宁希那根就跟着左右颤了颤,周一觉得有趣,便又碰了碰,宁希那个又颤了颤,还比先前大了一分。
还从来没这么玩过,周一觉得新鲜,玩心一上来,一不管那是谁的什么,伸手就要来第三下——比刚才都要用力的第三下,只是他的手还没伸过去,便被宁希眼疾手快地抓住了。
“夫人莫淘气。”说着,便拉着周一换了个为止,他躺了下去。
“不是要伺候为夫的么?”说着,宁希朝自己下身看了眼。
周一:“好吧,不要后悔哟。”说着,便低头去给宁希咬。
这回是真的咬,他的牙齿在宁希下体的铃口上不停摩擦来回,偶尔咬一两下,却爽得宁希不住喘气。
“老子还就不信咬不射你了!”周一抬头看了宁希一眼,留下一句愤恨,继续埋头工作。
宁希哭笑不得地点头,“夫人威……嗯……”话没说完,便被周一咬得不由呻吟出声来。
周一舌头灵活,在宁希的敏感点上戳了几下,又将宁希的分身整根吞入口中,直到深喉,还是出现了些许不适应。
周一给宁希咬的并不多,虽说几乎每次嘿咻,他都会给宁希咬,但却很少做到深喉,因为顶得实在难受,每每都有些想吐。
原先林翰就喜欢深喉,经常逼着周一给他深喉,周一都是忍着不爽去做。当然,林翰的也没宁希这么大、这么长,所以周一才千般万般地不愿意给宁希做那么深。
可今儿个,不知是先前宁希的话刺激到了他,还是旁的,周一很愿意给宁希深喉,尽管会有些不爽想吐。
毕竟那么大个东西在嘴里戳着,还带着咸腥的味道,不是那么好受的事儿。
周一动情地给宁希咬,自己身下已经硬得不行,他空了只手给自己撸,倒也爽。
宁希看到周一动作,不由接过,他的手因为常年握剑,有些粗糙的茧子,握着周一的分身来回撸挊的时候,比周一自己撸爽得多。
结果就是,宁希还没射,周一就射了……
唯一的希望
两人不分昼夜翻云覆雨了一下午,到将将天黑,才消停下来。
事了,周一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说:“我射了三次,你射了两次。”
宁希颔首,不语。
周一继续说,“所以我赢了,我射的比你多。”
宁希:“……这很值得骄傲?”
周一:“是,至少在数字上,我是胜利的,3大于2这是事实,你不可雄辩的事实,对么?”
宁希嘴角微抽,“嗯,你赢了。”各方面都赢了。
宁希将怀里的周一往怀里拥了拥,周一抬头看,宁希顺着给了他一个吻,周一笑,“事后吻?”
宁希颔首,事后吻,是我在清醒的情况下,能给你的爱与情。
男人在与你做爱的时候,精虫上脑,为了和你干那档子事儿,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所以,在两人做的进程中,哪怕宁希说了千万遍的“我爱你”,对周一来说,都不如事后简单却温情的一个吻,因为唯有这个,才能让周一确定,方才与他颠龙倒凤的男人,是确实爱着他的。
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周一开始思考宁希的事情。
宁希仿佛看透了周一的表情,便问:“公孙大人都说了些什么?”
周一将公孙孝给他讲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复述给了宁希,宁希眉头紧皱,半响才说,“父亲为官清廉,又是朝中权倾朝野的大臣,对他有意见的大有人在,可如今我手中无权,又无法进攻面圣,实在举步难行、四面楚歌。”
周一点点头,“本来我想着找鸡鸡长帮忙,他爹是京城有名的富贾,认识的官应该不在少数,只是现如今鸡鸡长不知去哪里和谁搞基了,我想我们需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