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抓住了那扣紧双腕的绳子,把它挂到另一头上,把李凌一整个人都吊起来。
李凌一咬紧了牙,他闭上眼,等待着神对自己的宣判。
“呵。。。。。。你看着我。”路克斯的话仿佛有某种魔力,“叛徒是什麽下场,你也很清楚。”
他用手从李凌一的脖颈处往下划,就像剖开一条鱼的鱼腹。
李凌一不想屈服,冷冷道,“要杀要剐随你。”
“这麽说,是随便我怎麽处置了。”路克斯饶有兴致的盯着他。
李凌一感到自己双手因为吊起发麻,那高度正好让他只能脚尖堪堪点到地上。
路克斯猛地抓住那绳子的一头,这样,李凌一整个人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这种事情就像是敲开鲜嫩多汁的贝蚌,只要把外面的壳一打开,里面的软肉就是随便享用的大餐。
他掰开了两条柔韧的大腿,站到中间,细细的舔吻起来。
这梦境真实到可怕,就像是刽子手的刀正放在脖颈上,能感到刀刃刮着汗毛。
李凌一被迫以这个吊起的姿势,站立不能,也不能坐下。
直到汗水打湿了他的鬓角。
路克斯才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旋即他嫉恨起来,“如果邀请你的是梵妮特,恐怕你高兴坏了。那个女人。。。。。。有什麽好。。。。。”
李凌一已经陷入了更加深沉的睡眠,听不到他的抱怨。
当他醒来时,萨利杨有点儿戏谑的说,“你怎麽睡了这麽久。”
李凌一有些疲惫的靠在床头。
“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萨利杨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眼睛里满是关切,他的手掌非常温暖,不像李凌一有时候是冰冷的。
李凌一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一个梦。
可是他无端感到疲惫,这也就促使他转而寻求解决,“萨利杨,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赛罗米尔?”
萨利杨善解人意的说,“不急,如果你带病上路,可能会加重病情。”
李凌一沉默不语,好半天扶住床榻说,“我想尽快到底,女巫真的有那麽厉害可以退路克斯。”
“那是自然。”萨利杨充满自信的笑,“她的城市,路克斯已经很久没涉足了,他总是避开这位女巫,而女巫却从来不忌讳到任何地方。”
李凌一勉强露出一个笑,他总觉得没那麽简单。
“你是担心追兵吗?”萨利杨安抚他,“没关系的,就算是路克斯本尊来到赛罗米尔,也要遵守这里的规矩。他也不能在那里随意带走谁,必须经过女巫的统一。”
李凌一终于放下心来,他对萨利杨说,“我只是有些疲倦,恐怕只有到赛罗米尔我才能安心休息,不用修养,全力赶路,直到我们抵达赛罗米尔。”
萨利杨见他如此认真,答应下来,李凌一很快就困倦得睁不开眼。
萨利杨虽然觉得纳闷儿,但是他以为李凌一也许是太过劳累。
他嘱咐手下准备好了羊奶和牛肉干,阿斯塔不满的说,“这人实在傲慢,头儿亲自招待他,他就在马车里也不出来,还要我们拿出连自己都舍不得吃的东西。”
萨利杨目光一厉,“阿斯塔,把你的话收回去。李凌一是我们重要的客人,他救下的萨沙是我的亲弟弟,他值得最好的安排。”
阿斯塔不情不愿,但对自己这位上司却无可奈何。
李凌一睡到下午才醒来,只是略微吃了一点儿肉和水,又沉沉的睡过去。
萨利杨这回终于觉得不对劲了,他推了推李凌一,李凌一正安静的睡着,有些不舒服的皱起眉。
萨利杨只好放下手。
梦里路克斯再次造访,这回李凌一终于意识到,这位神能降临梦境。
所以不是他梦见了路克斯,是路克斯来到了他的梦里。
想到在梦里自己连求救都没法,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李凌一又惊又怒。
“你以为神是什麽?”路克斯轻蔑道,“是你能随便践踏的对象?”
路克斯把他捆绑住的双手高高举起,训斥道,“放松些。”
“那你杀了我吧。。。。。。”李凌一挣扎起来。
如果放在现实里,这动静估计大到路克斯整个寝宫都能听见。
但这只是在李凌一的梦中,所以在别人看来,他只是睡得很不安稳。
路克斯低声笑起来,“我怎麽舍得你死。。。。。我还没有玩够。。。。。。”
到最後李凌一连声音都闷了起来。
等第二天醒来,萨利杨难得看到他一脸烦躁。
“嘿,怎麽了?是有什麽不好的地方?”
“没什麽。”李凌一难得带了迁怒,任谁也没办法冷静。
萨利杨拉住他,力道到的惊人,仔细想其实带着不容拒绝,但是他的态度又是那麽的诚恳,“等等,你告诉我吧,怎麽了?是生病了吗?还是觉得不高兴?你都可以告诉我,现在你一个人在沙漠里,我得照顾好你。你但凡有一点儿不是,都是我招待不周。”
李凌一站了良久,才终于有些颤抖的说,“赛罗米尔,到底能不能阻挡路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