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孟北啸担心问道。
“我没事,怪我身体不好,副将军,我现在就起来跑。”
蓝织‘强撑’着起来,孟北啸压下她:“还跑什么跑,不要命了?等你好点了咱们就回去了。”
“我现在好多了。”
孟北啸见她一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心想若是让她骑马,说不定颠两下就摔下来了。
他转身对跟着来的两个大内高手其中一个道:“你跟他骑一匹。”
“是。”
蓝织颤颤巍巍地上马,为了演戏演全套,她连上马的力气也没有。
那个大内侍卫见状正要上前扶她,手刚伸到她的腰部,就感受到一道凌厉的目光。
那道目光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主子孟北啸。
侍卫吓得心里一颤,手就僵在原地,现在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孟北啸看着他那只手就觉得莫名的不爽。
那纤细的腰在那手掌下,总觉得被侵犯了一般。
他上前将人推开,淡淡说道:“我来吧。”
孟北啸扶上蓝织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轻轻一举她就跃上了马。
他再次惊叹她的重量,真的太轻了。
随后他也跃上马,利落牵起马绳,将蓝织圈在胸前。
一夹马肚,扬尘而去。
站在原地的侍卫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口气。
吓死老子了。
落日余晖,云蒸霞蔚。
金色的光线穿过沉沉暮霭,将归家之路照射出一片斑光。
纵驰的白马被夕阳拉长身影,马背上的两人身影交叠,暧昧黏糊。
身体紧紧挨着,孟北啸只觉得胸前灼热,心跳加速。
一定是因为靠得太近了。
他往后挪了挪,两人之间留出一线空隙。
他暗暗松了口气,并认为自己很机智。
不曾想
臣子也是寡人的臣子
孟北啸与蓝织拉开一个拳头宽的距离。
但这一点点的距离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如果说有,那便是能让他有机会看到她白皙如天鹅般的颈项,和优越的侧脸。
风一直迎面吹着,淡淡的香味直窜他的鼻息。
醉人心脾,蛊惑人心。
盘着丸子头的蓝织,看起来有点可爱?
孟北啸猛然惊了一下,他怎么会觉得一个男人可爱?!!
错觉错觉,不想了不想了。
可越不让自己去想,就反而越会去想。
孟北啸已经有点抓狂了。
蓝织第一次坐在有靠背的马上,靠的还是肉垫,别提多舒服了。
她不知道孟北啸的心里历程,只觉得马儿颠得她昏昏欲睡。
反正有人护着两边,趁机睡一会儿吧,怪困的。
蓝织身子软靠下去,闭目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