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女士说相亲从二十号开始。
但是公司二十五号才放假。
我深深叹气。
「公司放假太晚,都没时间回家相亲了。」
何女士有发来那些男人照片。
以她年轻时候审美选的。
个个都帅惨了。
我恨不得立马飞奔回家。
同事一脸共勉。
干巴巴地安慰我:「如狼似虎的年纪,理解理解。」
伤心的情绪来了就挡不住了。
我越想越气愤。
「要不我去跟老板撒谎,说着急回家二婚,让他提早放我走?」
有人咳嗽几声。
我没留意。
还在说:「实在不行,干脆辞职吧,反正公司有我没我都一样。」
赵越年的声音凉飕飕响起:「那是我耽误你奔向幸福了吗?」
哦嚯。
我以二十五年的人生起誓。
只要赵越年不记仇这件事,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行。
老天爷允诺了。
我没挨骂,也没喜提办公室一日游。
揣揣不安熬到了下班。
乘坐电梯去地下室车库取车时,我满脑子都是男人当时的神情。
生气,委屈,还有。。。。。。幽怨。
电梯门一开。
门口站着人。
我一抬头。
和赵越年对视上。
他走进来。
「赵总?你不是走了吗?」
我特意等他先走,才敢走的。
结果没想到被蹲了。
电梯门合上,没按楼层,所以一直静止着。
男人步步紧逼。
本就逼仄的电梯里,因为他的存在,更让人难以淡定了。
「宋疏语。」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