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禾有些失落,她凝视着纪舒遥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不由感慨了一句,
「纪舒遥,我有时候觉得你真的挺薄情的。」
她的话里没有指责,纪舒遥明白,并且赞同。
只是有很多话她没有讲。
如果对前男友的浪子回头视若无睹就是薄情的话,那背叛发生的那一刻,她对人性信任的崩塌又算什麽呢?
她不曾哭诉,那些藏在沉默背後的伤害,就不是伤害了吗?
「确实。」
纪舒遥轻描淡写地朝季禾笑笑算是回应,抿了一口茶。
不以伤口示人是她的倔强,除非这伤口可以用作武器。
客观上来说,黎程几乎算是完美的另一半。
为了严谨,纪舒遥用了「几乎」这个形容词,实际上起码到目前为止,她没有发现黎程的任何缺点。
他家境优越,工作能力强,长得帅,温柔体贴,情绪稳定,甚至尊重女性,没有发表过任何令人不舒适的言论。
认识至今,他们从未吵过架。
有时候纪舒遥甚至怀疑,他的一切是不是都是装出来的。
当她半开玩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正被乾锅辣得嘶溜嘶溜地擦嘴巴。
盘子旁边已经整整齐齐围了一圈揉搓过的纸团。
黎程笑着调侃:「你看看你,家里开个造纸厂都供不上你用的。」
一边又抽了几张纸递给她。
「我问你是不是都是装的,你怎麽不回答我?」
男人总是间歇性耳聋。
没等到他的回答,纪舒遥才不死心,用真挚的眼神盯着黎程又问了一遍。
黎程看着她被辣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格外水汪汪的大眼睛,伸手狠狠捏了把她的脸,
「你脑子里想什麽呢,我是电影学院毕业的吗?」
「你怎麽下手这麽重!」,纪舒遥一下子吃痛,皱起眉头,捂着自己被捏的半边脸瞪他。
「不好意思太可爱了没忍住,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黎程哈哈笑着又把手伸过来想给她揉揉,结果被纪舒遥一个巴掌打了回去。
没想到後半夜,纪舒遥是在睡梦中被抽痛惊醒。
肚子从隐隐作痛到翻江倒海得绞着疼,很快已经冒了一身冷汗。
晚上就不该吃这麽辣的。
她在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纪舒遥在马桶上抱着膝盖变换着各种扭麻花的姿势,一脸痛苦地蹲了二十分钟。
正全神贯注体会着一波又一波的阵痛,只听见黎程轻扣了几下卫生间的门,用带着惺忪睡意的声音关切地问她要不要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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