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他的世界,怎麽会将她带入进去,他甚至都不记得,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单止澜沉沉地注视着她,语气和口吻都带出让人难以忍受的痒意。
“你过来吻我就告诉你。”
外面那样漆黑,她眼中的光却闪的耀眼,这种他值得深究的意味又上来了。
心脏跳动的频率,在这对视中,逐渐加快,使他兴奋。
“苏曼德”庄园里又是如此寂静,静到他们回到这里已久,都不曾有人来打扰。
若换做以往,单止澜早就提高警惕,或者叫来孟叔好好教育一顿。
显然,早就被他抛之脑後,他巴不得。
任由纪疏樱亲一会儿,突然发现她不动了,修长的大腿像藤蔓,紧紧贴合在他西裤处,轻轻蹭着。
大概是累了,总躺着一个姿势难受,在他这里研究哪个位置,能睡得舒服。
单止澜青筋暴起,起先忍耐得越久,此刻爆发得就有多烈。
本就强弩之末,她果然是要妖精变的,一到晚上就要忍不住吸他的魂,勾他的魄。
连最後这点距离也不留给他。
膝盖半跪的坐姿,长裙被她压在一边,车内的空气稀薄,脸颊溢出少许汗水,单止澜替她擦去。
擡了擡手,松开紧绷着的衬衫衣扣,也松开被禁锢住的他。
单止澜在她耳边,摊开某种崩落的潮,到她面前,“宝宝。。。。。。丝袜也抵挡不住你。”
她仰起脸,盘起的发丝因动作顷刻落下,眼里波光潋滟,却无辜清澈的很。
他暼向车外,计算着路程,一秒都不愿浪费。
这抹与夜色分不清的颜色,如驰骋在坑坑洼洼之地,止不住地飘摇,即使底盘稳如磐石,依旧无法抵挡住。
不用将其褪去,趁着撕裂开的口子进去。
单止澜俯身,指尖绕起她的发丝,说:“真是败给你了。”
他像把自己套住,半天抽离不出来,
再看向她时,眸色如深不见底的汪潭,将她卷入其中,势必探究清楚,他有不依不饶之势,“樱樱,喜欢我吗?”
纪疏樱冒出眼泪花,分不清是因为醉意,还是因为他的强势。
她感觉到自己有被欺负,连她的梦里都不放过,姐姐也是,妈妈也是,她是个缺爱的孩子。
不知不觉期间,开始害怕起了不会爱人。
那些曲子成了她表达的保护色,继续做个胆小鬼。或许有天会被人写成歌词,唱给全世界人听,但不会有人真正在意,这背後的曲意是真是假。
搞不好会夸她是个才女。
连那些有名的音乐家都说,没有故事的人,是写不出好曲子的。
她要成名,她要彻底甩开纪家这个包袱。
纪疏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哼哼唧唧地说:“你这样坏,谁要喜欢你啊?”
单止澜眉心拧着,“嘶”了声,呼吸有些不稳,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她绞的。
上下两张嘴,连着一起,根本对他不留馀地。
特别是上面这张,恨不能让她再也说不了话。
单止澜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真怕他一不留神就交代在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