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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番外越九(第1页)

20。番外《越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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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越九(2)

厉庄主的生母是外族人,一个游牧人的女儿。她性子太烈,生下厉庄主之後觉得中原没娘家好就跑回草原放牧去了。

厉庄主天生神志有些糊涂,让生父囚在庄子里,直到九岁才被放出来——那时候厉庄主生父病入膏肓,心里一直忧心这麽个疯儿子,临死前把厉庄主托付给拜把兄弟云凡。云凡是个实在人,好容易把厉庄主拉扯大,养了一批忠心的护院守着,才放心当个闲云野鹤。

洪教头作为护院主事,满腔只有一把辛酸泪。而手下一衆护院更是深有同感。

那日越九因好兄弟不告而别心情正郁闷,回到庄子里竟听说厉庄主跟着个游牧人跑了,急得衆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越九也无暇顾及其他,跟着麻利收拾行装,一行人兵分几路去拦截。

越九起先与其他护院一起走,後来遇上分岔路便分开了。他一追便是一个多月,运气倒是不错,竟在塞外不远处发现了跟着外族人屁股後面游荡的五主子。

五主子坚决不回去,外族人竟也护崽般阻挠,越九见情况不对,一问才知道这些外族人是五主子生母那一支的亲人。

越九无奈:还真不知自家主子是傻人傻福还是真的傻得糊涂。

五主子与越九最要好了,怂恿着越九去了外族人扎营的地儿。那是一片大草原,放养着不少羊群,那地儿实在太漂亮,五主子夸得天花乱坠,双目几欲闪出亮光来。

越九不好拂他的好意,顺着应了:“五主子丶阿九随你去也是可以。但是庄子那头还一团乱呢。我先报信回去,让洪教头派人过来接应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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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主子想庄子离这儿可远了,就满嘴答应;却不知道兵分几路的护院收到报信再赶过来,快马也就几天路程而已。

越九与五主子住了几日毡包,开始还觉得新鲜,後面就受不了了,想的念的都是庄子里的床榻。又过了三天,越九收到飞鸽传书,接应的人大约这两日便到这儿。

三主子一听,喷了一句肏蛋,又赤着膀子与那个据说是自己表兄弟的汉子继续比赛角力。

越九坐在吆喝的人堆附近,拔了一根草慢慢嚼在嘴边,眼睛却轻飘飘地扫了厉庄主壮实的肩膀和琵琶骨,再下来就是用眼角刮一下那汗湿的脊椎骨,最後停在下腰处。

越九重重地咳一声,勉强侧过脸盯着远处的蓝天白云。

夜里游牧族杀了羊给厉主子送行,几个火堆烧红了一片夜空,他们大声吆喝歌唱,大口吃肉。烈酒混着羊血,每一口都是火辣辣地冲到下腹,直把人烧得不行。

二主子和四主子都不爱这般闹腾,三主子倒是喜欢,今日倒只让五主子出来胡闹。越九怕喝酒误事,本想劝酒的,不料反过来被他撺着喝了好几碗。五主子闹了小半夜,厉主子便要他睡去,自己坐在篝火前默默喝酒。

越九只觉得自己有些醉得糊涂,便守在厉主子旁边看着篝火发呆。脑子明明没法转了,可突然觉得好笑:原来厉主子也挺能喝的。

月上半空,这践行也闹得差不多,越九想着回到毡包睡一觉,再扛些时日回到庄子就好。就在那一刹间,他猛地挺直腰背,还以为自己醉酒听错而已,定眼一看,四周篝火处竟真有人纠缠在一起,再认真一看,正办好事呢。

越九哪知道这民风强悍如此,他窘迫地撇开视线,发现老人与小孩早早就回去毡包,留下来的几乎都在两两厮磨,其中还不乏分桃之事。

不远处有个男子把腿架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汉子腰上,头仰着,那视线像是烧起来的蛇,一蹭一蹭地在越九与厉庄主身上撩,似乎撩出了个所以然,这才把视线全放在厉主子胯下。末了,他还朝那头吹了一记口哨。

越九先是暗骂一句成何体统,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咽咽喉再难自圆其说这不过是羊血酒的燥热而已。他深知此处不宜长留,还是回毡包实在,侧头对厉庄主喊了一句:“主子。”那嗓音又沉又哑,倒不像是一句正经话了。

越九让自己这麽一句弄得蒙了,正巧厉庄主看过来,两人在篝火堆旁对视了好久。越九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正嘭嘭嘭地鼓动,他明明要提醒自己赶紧起身走,可念头一出来,就想起厉主子手上那杯茶——他为他倒了好几年的茶,看着茶满,看着茶消,他两就这麽静静地品茶,越九以为这麽就一辈子了。

可此刻越九在他眼里看到火光中的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两靠得好近,越九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喷在对方的嘴边再反弹回来,连自己都烘热了。

越九全身似乎都在发热,可惜一腔情意却是冷的。

厉庄主的腰背挺直,不偏不倚,可笑他越九却像根藤蔓般盘过去。越九想:若是我自旁人眼里看着,定笑话自己像个娼妓丶不知羞耻。这麽一想,人便泄了气般沉下肩,重心慢慢挪回原位。

偏偏在此刻,厉庄主侧眼看过来,那神情冷冰冰的,一下子就把越九的视线紧紧捕捉起来。越九张张嘴,还不知道该说些啥,忽的厉庄主一掌按过来,捂住越九上半脸,直直就把人推倒在草地上。

越九吓一跳,眼前一片漆黑,只感觉腰带被人扯开,然後嘴巴便被啃了几口。熟悉的气味在鼻息间徘徊,越九抖了抖,让厉庄主摸进了衣襟内。毫不娴熟的手法弄疼了越九,可他只是双手死抓住地上的草,跟随着身上被摸索的举动,十指慢慢在泥土上较劲罢了。

双脚终是被擡起压制,炙热的躯体也压上来,越九缩缩肩,咬着牙等着熬疼。果不其然,厉庄主徐徐捅进来,那一路刀割之感让越九不自主颤着臀部抖着脚,疼得恨不得一掌拍死对方。

可越九熬住了。何止熬住,他十指扣近泥土中,忍着疼痛把腰擡得高高的,脚也竭尽所能撑开到极致。

厉庄主顺势挺动,直把越九撞得不住往後缩。

火堆烧得旺,火红火红的光影在两人身上闪烁,也不知两人摇曳了多久,越九只觉得在腔内行凶的凶器终于舍得抽离,人已经虚脱般瘫在地上。

厉庄主松开捂住越九的手,随手一翻,把人利索翻过身去。越九趴在地上,青草刺得赤裸的皮肤又麻又痒,臀部被扯开,扯到伤处时,他猛地缩缩,感觉厉庄主的手撑开那处,轻擦一下就轻轻把手指插进去。

越九疼得厉害,却依旧跪趴着,忍受体内的指头不停的抠挖。被腥血染得发红的精水在抠挖中顺着大腿根儿,越九偷偷瞄一眼,把半跪在身後的厉庄主下体那话儿看个真真切切。还未来得及看第二眼,体内被挖到不得了的地儿,他仰头惊喘一下,顿时浑身发麻。再被抠几下,越九只能又喘又叫,阳具硬邦邦地垂在腿间,差点儿就射了。

或许越九叫得太兴起,之前吹口哨的男人正好半躺在不远处歇息,竟用土话朝越九笑话了几句,越九听不懂,却也被勾了注意,他才要侧头看过去,厉庄主便骑上来策马奔腾了。

越九此番慢慢得趣,虽然也疼,不过那快感像是能透入骨髓,就这麽漫向四肢,便是在碰撞中只能摇头晃脑的阳具也越发硬挺,不久就射出来了。

腰部被扣在厉庄主的双掌中,越九脸几乎都贴在地上,身後虽然还被撞击,脑子却因泄精的舒爽轰地一塌糊涂。许久才能撩拨成一个字:天。

自然,这字不久之後就散架了,堆堆叠叠成了“好没”,後半夜只能勉强凑合成三字:要死了。

以为自己小命就没了的越九在天亮之前醒来,火堆还温热得很,四周静悄悄的,不少昨夜里癫狂的人都两两抱着在火堆旁歇息。

他衣裳凌乱,鬓发四散,身上简单披着一毯子,孤零零地睡在火堆旁。

越九穿好衣裳,披着毯子,蜷缩坐在原地,盯着已经熄灭的火堆发傻。那黑炭之後,明明灭灭的红炎时不时骚动一下,他看着看着,不知觉就天亮了。

忽而,马匹嘶鸣和杂乱的马蹄声惊醒了熟睡中的人们,不少人揉着眼睛看向草原另一头,三匹骏马正驰骋而来。

来接应的几人正好是当日与越九分道的护院,几人寒暄一番,其中一个指着越九杂乱的鬓发笑道:“越九丶你这日子越过越回去咯。”

越九也不知该怎麽回话,只得干笑着把头发随意打理打理。其他人与族里的人不熟,越九便让他们稍等,进去毡包寻厉庄主去了。

族里的阿姆拦住越九,指了指族长的毡包说了几句土话,越九听不懂,但连猜带蒙也明白阿姆的意思,便到族长的毡包外头等候。

越九站在外头,腿间疼痒难止,他挪挪脚跟,企图分散注意力。不一会儿,毡包里头响起些许动静,估计厉主子就要出来了,越九连忙端正心态,正正神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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