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豆腐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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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脑
十二岁的徐全每日都要帮身体不好的徐家大嫂打下手,平日里去几条街外的井口挑水,回来还要帮忙洗豆;後来就在石磨前绑了一条长布让他卡在双肩上,待徐家大嫂推磨的时候他就在前面拉磨。磨成的豆腐就给徐家大嫂用扁担挑去市集去卖,徐哑巴也没闲着,扛着小扁担挑了两小桶去走街逛巷卖豆腐脑。
徐全不能吆喝,徐家大嫂在家中翻出一个小摇铃,给他挂在小扁担上;徐全一走路,摇铃就叮铃地响着。徐家大嫂说那是徐全还小的时候家里添给他玩儿的,徐全好不珍惜的摸了几摸,忒稀罕这小玩意。
徐家大嫂还在小摇铃下用铁丝紧紧系上两个小铜板,告诉徐全一碗豆腐脑要两纹钱,要是别人问起价钱,就示意摇铃上的小铜板。
徐家的豆腐脑可算是又香又滑,而且也不贵,一大碗才两纹钱。小哑巴又肯吃苦,平日见着人就笑,忒招人喜欢。
赵宁回来那天刚好碰上徐全收市回来,正挑着扁担往家里走;远远见到赵宁就格外兴奋地奔过去,摇铃叮铃铃地响了一路。
初夏时分天气已慢慢转热,徐全累得一头汗,还拉着赵宁回到徐家。徐家大嫂那时候还在外帮别人家做女红补贴家用,徐全就揭开锅,里头还放着一碗豆腐脑。放上一点儿盐,就端出来递给赵宁。
赵宁连包袱都没放下,接过碗就问:“徐大娘留给你的?”
徐全指指自己,然後在地上写了个“做”字。虽然是答非所问,但赵宁可算明白了。
赵宁问:“你做的?”
徐全笑得高兴,拼命点头,还在地上写了好吃二字。
赵宁没好气地笑了,低头就把那碗豆腐脑吃干抹净,连渣儿都没剩下。
赵宁回来这几日,徐全在家中打完下手就得跑到赵家学字。平日里赵老爷子也教教徐全,但是赵宁一回来他就当偷得半日闲散,到镇头的大榕树下下棋去了。赵当家的还是忙碌,除了宰猪卖肉,还经常外出其他城镇做买卖。
徐全在赵宁房里练字,赵宁端坐在床上看书,初夏的蝉鸣有点儿吵,但在徐全耳里倒有点像催眠的曲谣,哄得他熏熏欲睡。
这几日他小腹似乎有些不适,因家中贫瘠他都不敢让徐家大嫂知道。只是昨夜里一直闷闷作痛,今早又得一大早起来干活,几乎都没怎麽睡;现在练字的环境过于舒适,睡意就冒出苗头来了。就在他的脸颊与毛笔亲密接触那刻,赵宁恶狠狠地哼一声,吓跑了徐全的瞌睡虫!
徐全小心翼翼地回头瞄了瞄赵宁,赵宁还是一副专注看书的模样,只不过忽地翻一页书惊得徐全赶紧专注临字。
可惜徐全没细看,其实赵宁的书是拿反的。
赵宁心里嘲笑自己一心二用,却还是捧着那本拿反的书来僞装。只是一擡眼,就看到徐全小小的人儿在床前那小木凳上坐着专心在木桌子学习,隔壁还摊开晾着一些未干的宣纸。
蝉鸣越演越烈,活脱脱像赵宁内心的挣扎。赵宁鄙视地暗忖:这可不像我。
再擡头,徐全终于在蝉鸣催促下趴在手上睡着了。
赵宁想:这可丶不怪我。
手上却把书脊拿捏得死紧。
燥热
徐全被赵宁放到床上,为慎防他会醒过来,赵宁还特意点了他睡穴。然後,赵宁一层层扒开小小人儿的旧衣裳;慢慢敞开的瘦弱身躯上,肩头因为拉石磨给弄得红彤彤的,接着是静静起伏的胸膛和小腹,最後是腿间。
几年前的小豆芽现在长大一点,却还是小豆芽。那芽苗在额外多出的两瓣肉中垂着,遮住下面两瓣肉相交处的一个小洞穴。
赵宁稍是愣怔,哼笑一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手上很是温柔地抚摸着徐全腿间,有点爱不释手,最後才慢吞吞将中指小心轻插进去。
干涩而温暖的地儿让赵宁倍感神奇,他没有留恋,直接抽出指头。他用唾液稍微滋润了两指,便毫不思索地再轻轻捅进去。再次的探入还是没有任何阻碍,加上湿润,更是容易进出。赵宁死死地盯着自己探进去的两指,狼狈地笑笑,单手捂住狰狞的脸。
十岁时候的记忆他是有的,那时候不懂事,自然不知道自己干了啥好事。如今倒想把十岁的自己拖出来狠揍一顿!
赵宁默默抽出两指,然後一抹脸,冷厉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手。
现下呢?
他转头仔细打量徐全,忽而撇嘴哼笑,一把扯开自己的腰带。
很快,两具赤裸的胴体交叠在一起。徐全大开的双腿间,赵宁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发硬的阳具动作虽然轻,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捅到了洞穴的最里头。徐全睡梦中吃了痛,小脸皱皱,不安地挪挪身体。赵宁一手按上徐全的睡穴,下体轻轻往温暖处拱了拱,然後便一发不可收拾。
初尝欢愉的年轻之躯拼命压抑爆发的欲望,赵宁脸容扭曲,胸膛激烈起伏,下体在按捺力度的冲刺中发红发紫,摩擦之处轻微地逸出交欢的水渍声。
初次出精并没有耗时多少,赵宁一手撑着自己,一手依旧死死按着徐全的睡穴,下体把精水都洒在徐全内腔中。随着他抽出的动作,白色的液体顺势流出。
赵宁喘息一会,松开徐全的睡穴;接着冷静地穿衣打水,默默给徐全清理身体。
徐全是痛醒的,小腹又在作痛,似乎越发厉害。好容易缓过来,他发现自己趴在宣纸上睡得一塌糊涂。
赵宁的房门大开,但赵宁并不在,徐全起身要去寻人,只觉得小腹抽痛一下,腿间也是麻麻的。出了房就听见後院那头哗啦啦的水声,循声而去,徐全在後院那头看见赤着上身的赵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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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宁蹲在小水井旁,一桶冰凉凉的井水盖头就浇下;他发现徐全过来,问他怎麽了,徐全示意时候不早,他得回家帮忙。
赵宁点点头,不看他,又是一桶井水当头浇。
听着徐全走远的脚步声,赵宁用手臂擦擦脸,又打了一桶水迎面冲下。可惜冰凉的井水并不能去除他的燥热,他的下体依旧又硬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