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硬,比她小时候拿过的长枪木剑要硬。
且是有生命力的。
手心渐渐圈紧後,一跳一跳的脉搏在她掌心击鼓着,跟他的心跳声,她的心跳声渐渐相融合。
那般鲜活还在长大,手心渐渐被撑开。
她猛一使劲重新合拢掌心,他在她耳边嘶了一口气,嗓音低哑:「你别玩儿我……」
孟南枝转头看他神情隐忍,侧脸轮廓锋利,修长的脖间上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到她想上前去啃一口。
作祟心起,她手心全部放开又倏然合拢。
霍锦西浑身一紧,垂首,深浓如墨的眸子霎时锁住她,眸色略有些危险。
孟南枝一时心虚,安抚地摸了摸,他这才隐忍地闭上眼,下巴搭在她肩膀上,伸出一手压着她的手背,手把手教学。
不知是多长时间了,水温渐凉,谁也没有心思再去放热水,她一心盼着他快快结束,手心火辣滚烫,磨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明明之前练武的时候甩再多的枪,手心磨起老茧,但也从未像今天一样难捱过。
浴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那声音像是烈酒丶像是春药,像世间一切可催情的东西。
孟南枝改握成扶,单手攀着他的肩膀,借着水的浮力腰身一抬就落在了他腰腹之上。
霍锦西倏地睁开炙热的眼眸,有些惊讶:「你……」
她已经整个放下去了,霍锦西一时顿住,不敢用太大的力,伸手稍稍托着她一些。
孟南枝其实不太会,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凭着情难自禁丶一鼓作气。
之後要做些什麽也不知道,有些疼,於是就那麽停住了。
霍锦西见她不动,扶着她的腰,腰腹力量一绷就要直起身体——
她立马皱眉:「疼,不要动。」
他也察觉到阻碍了,不再动了,轻哄:「乖,先下来,」
但她却摇了摇头,还想再尝试尝试。
霍锦西被她折磨个半疯,抬手拍了拍她,「那你倒是动一动。」
「不会。」她冷静道。
霍锦西深吸一口气,他原本是想要慢慢来,让她一点一点接受他,有个极好的体验。
他们还有那麽多时间可以慢慢探索彼此。好饭晚吃,他可以忍到最後,结果她那麽虎,直接横冲直撞。
他双肘撑着浴缸壁,额头青筋暴起,硬生生忍了下来,等她适应。
结果最後,她也只是囫囵吞枣地动了两下就退缩了,快速逃出浴缸,抄起旁边的浴袍披上,垂着脑袋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剩下霍锦西差点吐血,眼睁睁看着她离去,最终仰头靠在浴缸上深深闭上眼。
几分钟过後再睁开眼,他捡起飘在水面上的肤色花瓣贴,一片盖在鼻尖上,一片捏在手心里,紧紧攥住。
手背青筋起伏,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要是这些力都用在了她身上,他敢保证她能几天都下不来床。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脖间的青筋便根根鼓起,呼吸声也逐渐粗重起来。
回到卧室的孟南枝老脸都丢光了,蒙头就钻进了被子里。
几分钟丶几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床边微微一陷。
孟南枝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片刻,被子被掀开一个角,她闭着眼不说话,鼻尖却忍不住一动一动地在呼吸新鲜空气。
霍锦西好笑,抬手刮了刮小巧挺翘的鼻尖,也不计较她丢下他不管的事儿了,从床头柜上拿起香菸和打火机,起身要出去外面抽根烟。
孟南枝察觉到,忙睁开眼,一把拉住他:「你不在这儿睡了吗?」
第52章跟她有关的情事。
霍锦西扬了扬手里的香菸和打火机,嗓音低醇性感:「出去抽根烟。」
孟南枝没放开他,依旧拉着他的手,睁着漆黑的瞳仁看着他。
她知道他抽菸,那是第三次碰面时,就在这个酒店下面的罗浮宫宴会厅外,她将他当做贼人一把抓出来时,他唇角就咬着一根还未点燃的香菸。
但她真正到了他身边之後却几乎没见到他抽菸过,可见他其实是没有菸瘾的。
这时候忽然要抽菸,她只会想到各大经典影视小说里的情节——男人的事後烟。